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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思很明显,他要换男生来打,至于对面要上的是男是女,吴超不在意。

    俞近识答应了。

    谁料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江北队教练许宏却插了一嘴,“你们说的是赌晚间两小时的训练时间对吧,正好,我们江北也希望能多点训练时间。”

    吴超:“……你搅和什么。”

    好家伙,占了下午的训练场地不说,许宏还惦记着晚间的训练场地使用权,未免也太贪心了。

    他们集训时间多了,别人的集训时间就少了,集训结束考核的时候,对方就是竞争对手,谁都希望自己的人能有时间多练练,到时候多出几个国家队的种子。

    当然,除了帮江北队争取训练时间以外,许宏还有另一个想法。

    多年前,他和俞近识第一次见面时,彼此都是心高气傲的少年,许宏年龄更大一些,但在争夺冠军的路上,许宏输了,输得很彻底。

    第二次见面,两人都不再是运动员,是教练,站在球台面前的也不是他们两人,是他们的徒弟——也是他们乒乓生命的延续。

    这难道不是上天给他的,扳回人生一局的最佳机会?

    想到这儿,他看向俞近识,“正好,我也想看看,咱们两教出来的徒弟,能打出什么样的球。”

    许宏不是一个爱出头的人,但这句话,旁人也能听出一些挑战的意味。

    **

    既然参加的有三个队,那就没那么快结束,紧张集训了一个月,本就该安排休息时间,今天晚上正好趁这个比赛给其他孩子放个假。

    但若是循环赛打下来,也挺累的,输赢的规定不能太复杂,干脆就简单直接,用攻守擂的方式来打。

    每个队出两个人,一男一女,抽签决定出场的顺序,如果赢了,就继续留在场上,如果输了,就由挑战成功的人来接替守擂。

    每次对战三局两胜,每一局结束后,会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恢复体力。

    所以,即便是连场,虽然守擂方有一定的体力消耗,但他们年轻,比的除了技术,自然还是有体力的,至于谁打的多,谁捡漏最后一个上,就看运气。

    比到最后,场上最后一场的赢家,则为最后的获胜者。

    胜者所在的小队获得晚间两小时的训练基地使用权,在此期间内,其他小队绝不占用球台、发球机。

    这不仅是简单的使用权的争夺,往小了说,训练时间多的队能以更好的状态争夺进入国家队的资格,往大了说,还关系到每个队的脸面——尤其是西南队的几个省队,谁都不想比别人差,但大家近年来的成绩有目共睹,西南几个省出冠军的概率,的确是低了一些。

    骆景昨天训练太狠,右侧小腿轻微有些拉伤,今天张力送他去了医院还没回来,至少得明天才能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