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牧远摇摇头,“那你呢?”
“我没有过面试。”窦彬月神情中并无多少失落,“其实也是意料之中,准备时间太短,我的语言、应变能力都不及别人,能走到面试已经很开心了。哦,还有,牧远,你记不记得和我们一起在西鹜山玩的陶学姐和朱彬学长?他们也进了。”
“那那个李雨洲学长呢?”
“他… … ”彬月卡了下壳,“他去年打过'商仲杯'了。”
“哦,对,你之前讲他还给你辅导来着。”
“学长是帮了我很多。”彬月有些不自然地将眼神转向别处。可惜她给搞砸了,他以后再不会帮她了。
胡牧远玩笑道:“哎,彬月,你觉不觉得这个学长对你好像格外好?”
“没有啊。学长对谁都挺好的。”彬月岔开话题,“章驰他们八月份应该会回校集训,牧远,你要提前来棠城吗?”
“不啊,我暑假好多事。”
“那你们岂不是两个多月不能见面?”
“有什么关系,见不到正好。”胡牧远口是心非道。
九月上旬,胡牧远拖着行李箱从闸口出来,没走几步,箱子和手就都被人给牵住了。
“走吧。”
章驰拥着她,步子迈得飞快。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章驰将车开出停车场,汇入主干道之后,坐在副驾上的胡牧远问他。
胡牧远和章驰在暑期的联系并不频繁。她一如既往不爱发讯息,他也不怎么给她发,只专挑她玩手机的点冷不丁打个视讯来,大概是摸透她作息了。
她问他:“章驰,你有什么事不能发讯息说吗?”
章驰:“不能。”
“怎么不能?”
“发讯息你回吗。”
“你每次也没什么事,要我回什么。”
“怎么没事?”
“有什么事?”
“你亲亲我。”章驰将脸凑到屏幕前。
胡牧远:“ … …神经。”
“胡绵绵,你脸红什么,你亲的少吗。”
“没你多。”
“那倒是。”章驰盯着她的眼神似乎带了灼热的温度,弄得胡牧远目光飘忽,几乎不敢对视。他叹了口气,慢慢道:“反正一样难熬,早知道… … ”
“我挂了,拜拜。”胡牧远立时按下红键。
被章驰撩拨过的夜晚没有那么好过,最好就是及时止损,早早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