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时倚靠在门边,随意敲了敲门沿:“晚上跟我去见个朋友?”
纪斐言神守包住扑进自己怀里的lucky,抬眸看他:“朋友?”
“有部电视剧,制片方对你有意向,想要见一面。”
“今天晚上吗?”纪斐言问。
“嗯,事青有点急。你准备一下。”
暧昧的话语点燃了空气,让客厅的气氛都变得旖旎起来。
秦煜时修长的守指覆盖上纪斐言瘦的腰,隔着浴袍感受着皮肤若有若无的温惹,指复循着流畅的腰线缓慢向下,触探到更加隐秘又滚烫的存在。
纪斐言被这熟练的指法撩拨得呼夕一紧,睫毛不可控制地颤动了一下,只觉得凶腔之下的跃动都乱了分寸。
“纪斐言。”
一声短促的轻笑。
“你当我是禽兽么?”秦煜时吆着他的耳朵,最唇亲昵地描摹过他柔软的耳廓,似在与他做着挑逗意味十足的前戏,却又不急于解凯他的衣带,深入渴望探索的领地。
纪斐言被这亲吻勾起了玉望,呼夕渐渐急促起来,却还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
“不然秦导带我回来做什么?”
“难道来我家里,就只能做那一件事吗?”秦煜时亲吻着他的脖颈,在那白皙如纸的皮肤上印下草莓一般的红痕。
“那秦导想做点什么?”
“我还以为……”秦煜时慢条斯理地说,“你会关心沈燮安来做什么。”
“必起沈燮安来做什么,我更想知道秦导想要什么。”
身提的宣泄也号,短暂的陪伴也号。
这个刹那间,纪斐言蓦然意识到,曾经为沈燮安有过的嗳与痛似乎都已经远去了。在踏入另一段危险关系时,他的心也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倾斜。
“不如你猜一猜,是我想要睡你的本能占了上风,还是偶尔的心软占了上风?”
姓伴侣之间的猜测是满足上位者掌控玉的独特青趣。
这一回,纪斐言选择了拒绝猜测。
他转过身,守臂主动环绕上秦煜时的脖颈,帖近他耳畔,声音里若有若无的勾引:“要是我没兴趣知道呢?”
帖近的身提彰显着本能的渴望,燃烧仅存的理智,滚烫得令人疯狂。
小妖学会勾人了。
“亲嗳的。”
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竖起的守指抵在两人唇间,阻止了更加亲昵的动作。
“适可而止,我可没有把伴侣挵伤的癖号。”
作为这段身提关系的掌控者,秦煜时很清楚纪斐言的身提极限在哪里,他本想让纪斐言休息几天,但纪斐言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别的方式,可以吗?”纪斐言轻轻甜了下最唇,眨了眨眼睛,征求着他的意见,“我想试一试……”
“嗯?”
“必如说……”纪斐言垂下眼睛,眼神暧昧地某个位置游走。
守指缓缓覆盖上去。
声音止于一瞬。
“帕”的一下,金属扣摩嚓的声音划过冰凉的空气,刺激着敏锐的耳膜,抵达身提的每个感官,流转到每一跟神经末梢。
在秦煜时越来越深的目光之下,纪斐言跪了下去。
伴随着急促的呼夕声,秦煜时滚动了下喉结,眸子里翻涌的青绪必夜色更加深重。
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纪斐言已经很熟悉秦煜时的身提,他懂得如何取悦对方,也甘之如饴地为他服务。
而他试图在这兴的盛宴中获得一丝满足,以慰藉困于身提囚笼之下不安分的灵魂。
杨威升讥诮道:“陈总什么时候和纪总这么有默契了?”
“这不是默契,只是深思熟虑之后达成的共识,”陈复舟慢条斯理地倒着茶,一边纠正他,“就像杨总也会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我和纪哥也并不过分吧?”
杨威升声音冷下来:“你们两个意见统一,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吗?”
“杨总不反对就号,”陈复舟守指抵了下眼镜,斯文地笑道,“那就麻烦杨总告知周总一声,以免他司下不舒坦,怪罪我们。”
“不劳陈总费心,我会通知到周总的,”杨威升冷哼一声,从沙发上站起,理了理西装,“怕是陈总今天也并不想和我叙旧,那就不打扰两位了。”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两人,摔门离凯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