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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肯被冤入狱多日,逃狱之后又紧着逃命,直到躲进镖局里才安安定定的吃了几顿干粮。现在看见这热乎乎的烧饼怎能不馋,嘴里的口水都泛滥成灾了。“这……这怎么好意思……”

    南星笑道:“不用推辞,晓心说你们都馋的去掏鸟蛋吃了。我带了好几个,你们都吃些,光吃干粮怎么有力气打架。”

    唐肯傻笑着:“多谢。”

    南星忍笑:“快吃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唐肯抱着烧饼,脸都红透了,讪笑着逃跑了。

    南星这才笑出来,太像大黄狗了,连那副嘴馋的样子都像。在府里时,她经常拿些白切肉什么的去逗大黄,看它馋到口水都流下来才给它吃。

    黄啃……唐肯已经被她投喂两次了,状态实在是像。

    在外面笑够了,南星才去了李玄衣那里,冷血也在,正在给剧烈咳嗽的李玄衣拍背。

    南星听着这声音直皱眉:“您这肺……”

    李玄衣好容易止住咳嗽,抹去唇上的血:“我没有肺了,我的肺都烂了。”

    冷血道:“我把你的‘红药’给前辈吃了。”

    南星点头:“让我诊个脉吧。”

    在冷血灼灼的目光下,李玄衣伸出手来让南星诊脉。

    “神识”内视,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内脏损伤实在严重。“除了伤和毒之外,您这身体亏损的也够厉害了,平时没好好保养吗?”

    李玄衣清清嗓子,移开目光:“常年奔波,没什么机会保养。”

    “骗人。”南星直接道:“就算您是前辈,是‘捕王’,在看病这事上,您也得听我的。得老实交代。”

    这辈子,还没谁让“捕王”李玄衣“老实交代”过。只是对这么个年纪又小、本事又大的小姑娘,他能有什么办法。“说起来,我还……挺穷的。”

    南星瞪大眼睛看冷血:“朝廷穷成这样?克扣‘捕王’?”

    冷血道:“并非克扣。我们俸禄高是因为身兼其他职位,而‘捕王’前辈只领了地方捕快一职。即使名声堂堂,除了俸米之外,俸银也只有每年四两而已。”

    “四两!?”南星惊呼。再看看李玄衣,沉默了很久。

    久到冷血都有些心急了,南星才又抬起头,认真的说:“捕王前辈,不瞒您说,您这身体,我能治。”

    冷血身形站成一杆笔直的标枪,目光很是热烈。

    南星却看他一眼:“先别高兴的太早,我有挺多要求呢。”

    冷血轻咳一声,退后一步,表示自己不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