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虽然输给自己曾经的小弟的确丢份儿,但如若能在他身上学到点儿东西,也是可以的。
秦徐本这样想着。
很快,他便后悔了。
他不知道骆清溪在搞什么,要打就老老实实打,想方设法将他按在地上又算什么?好几次这人都按着他的手,禁锢着他的膝关节,近乎贴在他的身躯上,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令秦徐感到不适。
“嗯,这个动作就很容易将对方放倒,就像这样。”偏偏还轻声细语地在耳边讲解着,惹得秦徐一阵耳热。
终于,在一次被这人反剪着双手禁锢在墙边的时候,秦徐绷不住了。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他压低声音对骆清溪道。
“什么?”骆清溪的下巴虚虚放在他的肩膀,毛绒绒的脑袋凑过来,纤长的睫毛眨巴着,似是无辜,又像是想要极力听清秦徐的话。
略微挣扎,发现对方还是不放手,秦徐彻底黑了脸色,“你赢了,放开。”
“你以前就是这么对我的。”骆清溪的声音中带着些揶揄,原来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这个样子,让我坐在你怀里。”
耳边的热气令秦徐烦躁,他不知道这家伙这时候提起这些又是想要干什么,“你是在报复我?挺记仇的啊你。”
骆清溪低低地笑着,“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当时我是什么感受。”
感受?秦徐敢说自己当时对骆清溪的状态绝对与此刻骆清溪对自己不同,但他不想解释,还在上课,周遭的同学似有似无的目光令他窘迫,他不知道骆清溪想要干什么,而他只想揍他,狠狠地揍。
“你腺体应该是在这吧。”后颈被似有似无的热气侵扰,“刚刚你捏我腺体……真是……”
还没等骆清溪将话说完,秦徐终于找到空档自他的禁锢脱出,回身狠狠便是一拳,打空了。
骆清溪的轻轻撇了撇嘴,目光漫不经心地瞟向一边,还“啧”了一声。
秦徐拽起他的领口,“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接提出来,这个样子算什么?”
“这个样子?”骆清溪只是反问。
不欲与他多言,秦徐凝着面色整理好衣物,抬步走出了练习场地。
喻充城被揍得很惨。
看着这小子轻轻给自己泛红的嘴角上药还发出嘶嘶怕疼声的模样,秦徐觉得好笑,“怎么搞得这么惨?明明不喜欢打来打去的,还硬要来。”
今早上他就想问了,一眼他就能看出,喻充城跟他哥一样,不是喜欢打打杀杀的类型。
学医也好啊,为什么非要来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