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成结那块儿,我可是记在脑子里了。”略微回想,秦徐确认自己的确是听过的。
骆清溪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脸颊,“你?听什么?都睡出印子了。”
秦徐:“……”
见着秦徐这样,骆清溪心情大好,他笑了出来,“反正,一个人懂就行了。”
莫名其妙。秦徐简单粗暴地将骆清溪的这番话用这个成语概括了,“刚刚下课,我听见你问老师关于beta……”
沉默片刻,骆清溪说:“我只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啥?”
“不光omega,你很有可能是beta。”对方回答得平静。
气血上涌,那一刻秦徐差点又没将骆清溪一把按在墙上,“合着在你心中,我可能是O是B,就是不可能是A对吧?”
骆清溪再次沉默了。
秦徐将骆清溪的种种行为直接归纳为“这小子想赢过我,性别上也想压我一头”,他冷笑一声,直接道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具说服力的反驳——“你可别忘了,上次我闻到你的味道,是苦的,酒味,那老师说了,因为信息素排斥,所以A与A之间的信息素,闻起来很可能就是苦味的。”
这回骆清溪彻底没声儿了。
他低下头,只在秦徐身边走着。
自认为扳回一城的秦徐走在前方,觉得吃瘪的骆清溪失落点也正常。
输赢就是这样,要有来有回好玩。他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出了教学楼,走入了摩托车停放地。
秦徐拍了自己手边款式炫酷的摩托一把,说:“这是前几天找我同学借的,怎么样?酷不?”
站在门口不远处的骆清溪身形单薄,显得略微孤寂,他蹙起眉头,死死盯住秦徐,是熟悉……又不熟悉的姿态。
“你闻秦穆喻充城的味道都不觉得他们苦,就觉得我苦?”
秦徐这才意识到他的状态好像不太对,手指扫过摩托的皮质坐垫,走到他身边……
他知道这小子有时候就是喜欢揪住某些奇怪的点不放。
他该怎么说?他从没有闻到过除他之外其他任何alpha的味道?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吧。
“我绝对没有讨厌你的意思。”凝视着骆清溪的脸,秦徐这样解释着,“不是说,未分化,可能会闻错吗?”他拍拍骆清溪的肩,“可能是我闻错了吧。”
“你不可以闻错。”骆清溪的声音不大,第一次,秦徐并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