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溪是个很讲究的人,他坚持非要在标记之前洗个澡。
秦徐无奈,让他先,而自己就在外面等他。
听着水声,秦徐回忆着他跟骆清溪往常的种种感觉,他正试图找回以前的腔调,并且在心中排练着,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跟骆清溪如今实在是有点尴尬,于是他想办法极力避免这一点。
就在骆清溪洗完后搭着一条浴巾走出门,秦徐正好排练完毕。
他抬头,看着骆清溪如今的身材,瞪大眼睛,忍不住“哇哦”了一声,然后他走过去,用手背拍了拍骆清溪胸前略微紧绷的肌肉,“这些时间你都吃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大?”说着还意犹未尽地捏了捏,然后他就发现这玩意似乎可以按照骆清溪的意识随意改变软硬程度,更是惊奇,最后索性两只手都捏兜了上去。
直到骆清溪发出一声轻轻“嗯”,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抱歉。”他笑咧嘴一笑,才发现自己方才的反应是那么自然,不由松了口气,如此,他跟骆清溪的关系总该缓和了些。
“那你的怎么样了?我也想看看。”骆清溪皮笑肉不笑地说出这话时,秦徐尚还在得意之中。
秦徐愣了片刻,随即了然,这些年他自是没有疏于练习,身材自然也是能拿得出手的,虽然不及骆清溪的夸张,但……想着,他笑了笑,随即十分果断地将衣服撩了起来,他本是想干脆地脱下的,但骆清溪的手却就那样伸了过来。
那种缓慢的、被指尖游走而过的触感,令秦徐的身体骤然间战栗起来。
他想到此刻的场面,半撩起的衣衫还未能褪下……感觉……感觉就像是自己在主动献给骆清溪看。
而骆清溪……他的手法明显与方才自己的不同。
他的动作不会这么缓慢,不会如吸盘一般四处游走摩挲,他也不会让骆清溪觉得自己正“被感受”着。
于是他瑟缩了身子,后退一步。
但骆清溪就那样扑了过来,他紧紧抱住了他,头在他颈间蹭着,间或发出低低的喘息。
而后,不由秦徐反应,他后颈处那发育不完全的腺体,便被骆清溪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