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可就不止是只亲亲脖子这么简单了。
没错,亲亲脖子,骆清溪正在他身后,一下下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不单是腺体的地方,还连带着各个其他的方向,就像是猎手正确认着自己的食物是否新鲜美味,秦徐简直绷紧了身子,他觉得怪异极了,但身体却免不了地发起热来。
这是出于本标记者对标记者本能的回应。
“那个……骆清溪。”
“别说话。”骆清溪的声音就好像是在梦里,他的手极为缓慢地自下而上抚摩而过,后又慢吞吞地向下滑到更隐秘的地方……
秦徐打了个寒战,忍不住伸手拽住了骆清溪,无声地令他停手。
“秦徐……你闻到了吗?”骆清溪的声音含着些许的笑意,在他说完的下一刻,他的牙齿再次深深地嵌入了秦徐后颈处的腺体中。
秦徐疼得浑身发颤,这使他刚有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
但这无疑加深了他与骆清溪的链接。
没错,他闻见了空气中浓烈的酒味,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浸泡在了酒精的蒸汽里,他全身上下无不贪婪地接收着酒精的麻痹,他一会儿感觉自己在天空的云彩里,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绵软的大床上,然而当他回过神,他又仅仅是在狭小的病床上罢了。
“秦徐,你发情了。”骆清溪低低地笑着,“你的信息素……好像将我包裹起来了。”
这无疑是骆清溪的错觉,秦徐毫不怀疑,自己是beta暂且不说,他也从未闻到过专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秦徐感觉此刻的状态很危险。
骆清溪散发出的气息令他无法拒绝,仿佛就是一只大手紧紧拢住了那个画着“no”的按钮,只剩下“yes”。
他毫不怀疑,只要骆清溪愿意,自己马上就有可能失身在这里。
这便是alpha的绝对权威,他将剥夺你一切说不的权利。
倒也怪不得那些O从不打算反抗自己的alpha,在意识的夹缝中,秦徐思维混沌道。
救命……秦徐攥紧拳头,他想要逃离,然而骆清溪却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
“咚咚咚——”
敲门声适时打破了室内的旖旎。
“秦小徐,你在里面吗?”是哥哥的声音。
秦徐满头大汗,近乎劫后余生地爬起身,将骆清溪重新按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忙不迭下床,打开门。
秦穆是拄着拐杖进来的。
刚进门,他便蹙起眉,显然,他闻到了空气中肆虐的alpha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