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伴随着门开的咔哒声,秦徐很快走进门内。
天知道他为什么在某一瞬间产生了“就这样把骆清溪关在门外”的想法,实际上他也差点就那么做了,那大概是他的本能正提醒他身后的人很危险。
但理智却拉住了他。
骆清溪走进了门,再一声咔哒,门被关上。
秦徐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早已在车上想出的开场白,手臂便被骆清溪拉住,狠狠反剪在身后,他近乎站不稳,紊乱的脚步声中,他被骆清溪狠狠地重新压回到了门板上。
骆清溪身躯炙热,简直要将人烤熟似的,他就那样紧紧贴过来,秦徐觉得自己的后背很热,顷刻间便冒出了汗。
仿佛正在检查自己的东西是否完好,骆清溪一只手攥住秦徐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拨开他的衣物,将衣料往后拉,露出了他刚涂上了膏药的腺体。
下一刻,秦徐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了。
他的脸全然红了,他有些怀疑此刻的骆清溪头脑是否清晰……
因为骆清溪正缓慢地舔舐着他的腺体。
一下,两下,三下,带着炙热的气息,令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此沸腾起来。
骆清溪啧了一声,“药味,还有……烟味。”
“干什么!”秦徐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应当吼他,然而下一刻,骆清溪的犬齿便毫不犹豫地扎破了那处的皮肤,对方甚至还嫌不够,缓慢地挪着脑袋,变换着角度,试图将伤口扩得更深、更大……
疼,秦徐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腺体处的皮肤跟其他地方是不同的,它会更迟缓地感觉到疼痛而放大被标记后的快乐。
而秦徐则觉得,此刻,是疼痛要大于所谓快乐的。
骆清溪就像是一头全然发疯的犬,被欲望与情绪侵蚀,无论眼下的境况是什么,都无法阻止他向自己的目标进攻。
缓缓地,秦徐感到反剪住自己的力道渐渐减弱了,然而他也已然没有力气去反抗,骆清溪的手缓缓移动到他的前颈,轻轻抚摩着他喉结与他下巴的连接处。
他能感觉到骆清溪正用湿软的舌拨弄着自己的耳垂,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然而在意识的全然空茫之中,他不能产生任何反应了。
他再次被这个alpha标记了,身后的alpha正颤抖着拥住他,将他牢牢圈入怀中。
alpha的炙热已经贴在身后,秦徐本能地反抗,但也只是动了动身子,那微不足道的动静甚至不能被称为拒绝,alpha很快将之压制。
空气中的酒味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浓度,秦徐顷刻间便陷入到迷醉的状态,他忘了拒绝,亦或许说,被标记的本能不允许他拒绝,他只任由alpha的手缓慢游走至他身体的每个角落,直到它拨开了某处阻拦,将秦徐最重要的东西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