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与鼻尖只差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秦徐蹙眉,近乎本能地往后闪躲一瞬,骆清溪眸子暗了暗,小心翼翼将那个小折纸放到茶几上,“想要了。”他拉开拉链,“衣服,脱了吧。”
这是最近新添的项目,以往骆清溪没说这是必要,但后来,在一次的抚慰运动中,他说如果秦徐一直穿着衣服他便提不起兴致,半天无法达到巅峰状态……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秦徐抿了抿嘴,还是照做了,他觉得有点失落,他本以为自己今天做出的努力能让骆清溪变得稍微和往常不一样,但终究还是失败了……他大概知道骆清溪不喜欢自己闪躲的动作,但这是本能,他无法控制,他跟哥哥承诺过,不跟骆清溪上床,是最后的底线,他觉得如果他真跟骆清溪走到了那一步,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永远变质、永远无法再回头。
骆清溪是alpha,alpha面对被标记者往往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秦徐能够理解他偶尔失控的表现,而自己是beta,如果骆清溪的本能致使他无法将他们的关系维持在正常的状态之内,那么这件事就应该由身为beta的自己来做。
——他们不能踏出那一步。
秦徐一厢情愿地这样认为着,他不愿意思考其他的任何可能,他也无法承受其他的任何可能。
很遗憾的是,他发现自己和骆清溪的关系似乎仍旧如同走钢丝一般难以维稳,他那么努力去维护,却仍旧不可避免地将一切推向僵局。
今天似乎脱了衣服也没用了。
感受着身边人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视线,秦徐如坐针毡,他知道此刻的骆清溪衣冠楚楚,而自己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他手很酸,长期为骆清溪办这种事已经使他技术娴熟,而骆清溪也早已不像初时那般容易打发,过了这么久仍旧不见任何要结束的趋势,秦徐啧了一声,问:“怎么还不好?”
骆清溪挑了挑眉,“可能是觉得没劲吧,你把裤子脱了再试试?”
秦徐咬牙,照做了。
他坚守底线,没脱最后那层,骆清溪也不强求,只微微抬眸,居高临下似地望着他。
“草,没完了。”秦徐又骂了一声。
最终他就着此刻的模样坐到了骆清溪的腿上,他们较量一般互相对视着,这场角逐再进行了约摸十多分钟,alpha才爆发出信息素,低喘着释放出来。
自己挑逗的技术十分拙劣,甚至渐渐地无法再取悦骆清溪,这一认知使秦徐内心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挫败感。
刚刚骆清溪没怎么说话,秦徐看着他从容不迫的模样,简直恨得牙痒痒,但被标记者的本能又只叫他服从。
将腹部残留的秽物擦干净,秦徐站起身,说了句:“越来越难了,恭喜,以后你的omega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