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意背上一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藏在大红的衣袖里,抱住了他的腰。
傅明意叼着烟,攥住姜晨的手,顺着衣袖往里摸:“哎,哪儿来的小娘子啊?上来就搂搂抱抱的,忒也大胆。”
姜晨顶着红盖头翻了个白眼,哼笑:“洞房,入不入?”
傅明意忍俊不禁,转身把姜晨抱起来,朗笑:“入,怎么能不入?”
凤冠霞帔红盖头,姜晨还十分“敬业”地给自己化了个妆。
傅明意光看,就把自己看硬了。
偏偏姜晨还不老实,手在傅明意腹肌上爬着楼梯,撩起眉梢,要笑不笑地叫了一声:“相公。”
这谁能顶得住?
傅明意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恶狠狠地说:“姜小晨,你完了,明儿可别说哥不疼你。”
姜晨含着笑,曼声道:“少瘠薄废话,你行你就上,不行换我来。”
艹!【一个动词】
洞房的过程不消说,只看晃动的床头就知道了。
两个没羞没臊的家伙,滚在一块儿,洞房完片场都开工了,这下子还真是非请假不可了。
姜晨没有直面林松暴风骤雨的精神,把一切甩手给“罪魁祸首”。
傅明意跟林松那边儿请好假,姜晨已经挂着满身痕迹枕着他胳膊睡着了。
傅明意扯了条被子搭在姜晨腰上,指腹摩挲着姜晨眼尾尚且残留着的红痕,想到这双眼含着泪光的模样,就有点意犹未尽。
真他妈的。
这小崽子路数太瘠薄野,勾得他都成了不知节制的LSP了。
傅明意重重地啃了姜晨一口,抱着姜晨进浴室之前,叫了个客房服务。
洗澡都没能把姜晨洗醒。
傅明意抱着睡过洗澡全过程的小崽子回到床上,琢磨了一会儿他跟小崽子的事儿,总算有了点儿睡意。
挂着遮光的窗帘,两个人直接从天刚亮,一觉睡到天大黑。
姜晨是被空牢牢的胃给饿醒的,又被浑身的酸疼给疼飞了所有睡意,偏偏腰上还箍着一条“铁臂”。
真就是铁臂,姜晨拉了两下没拉开,没好气地踹了傅明意一脚,反倒自己先倒嘶了一口凉气——就真他妈酸爽,他得喝一个星期粥了。
傅明意趴在姜晨肩窝上闷笑,十分自觉地给姜晨揉腰:“瞅瞅你这臭脾气吧,这辈子也就只有爹能受得了了。”
姜晨被揉的舒服,哼哼着翻个身趴在床上,示意傅明意给他来个马杀鸡,嘴里嫌弃:“少跟爸爸来PUA那一套,爸爸不吃。”
傅明意好气又好笑。
抽了一下姜晨的屁股,又揉了两把,哼笑:“爹这是把你惯坏了。”
姜晨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咱俩谁惯着谁啊?你就是仗着爸爸稀罕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