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峰将筷子递给了顾泽南，“吃饭吧，顾老师多吃一点儿。”

    彭昊借花献佛：“说得对，顾老师吃个鸡腿。”

    一顿饭吃完，几个人都有些撑，司机来将他们吃的完了的垃圾拿走丢了。

    作业写到八点写完了，彭昊他妈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他几点回去，作业写完彭昊就走了。

    姜英杰也没有多待，晚了他怕公交停运。

    就剩下沈辰峰和顾泽南两个人。

    顾泽南做到沈辰峰的身边，问道：“作业里还有哪里没有懂的吗？”

    沈辰峰就把练习册递给顾泽南，指着自己空着的题。

    顾泽南看了一下，把凳子挪到沈辰峰能的身边，和他挨在一起，“这里这样······然后这样·····在这样······就解出来了，你明白了吗？”

    沈辰峰看着顾泽南近在咫尺的脸，心跳比平时快了一些，他点头：“我明白了。”

    “那就好，孺子可教也。”

    沈好奇地问顾问顾泽南：“你成绩这么好，以后想要做什么呀？”

    顾泽南想了一下，“理想吗？理想是做医生或者是律师吧，我爸妈都是医生，他们在国外进行医疗援助，很少回家，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以后肯定也是要做一个正义感爆棚的人，那律师也是一个很好的职业，我喜欢律辩论驳时的那种感觉。”

    “很伟大的理想。”

    顾泽南反问沈辰峰：“你呢？”

    “我？”沈辰峰一时间愣住了，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理想，因为没有人在乎。

    所以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顾泽南皱眉：“难道你没有自己的理想吗？”

    “没有。”

    顾泽南道：“没有理想就和咸鱼没有区别啊。”

    “那就做咸鱼好了。”沈辰峰闷闷地说：“反正我妈对我也没有什么期望，我爸更没有了，我有一个大哥，很优秀的那种，哈佛硕士。”

    “我对你有期望啊。”顾泽南单手撑头看着沈辰峰说：“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很厉害，比所有欺负你的人都厉害，站在很高的地方，把他们都踩在脚下。”

    第一次有人对自己有期待。

    这种感觉，无法描述，大概是喜悦吧。

    顾泽南说：“人要有梦想，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那就先确认自己的梦想。从你喜欢的入手，你喜欢什么？”

    喜欢······

    不能说。

    沈辰峰看着眼前的人。

    “你不会连喜欢的东西都没有吧。”

    沈辰峰说：“有。”

    “是什么？”顾泽南有些好奇。

    沈辰峰：“不能说的。”

    顾泽南撇嘴，有些丧气：“连我都不能说啊。”

    沈辰峰点头，最不能说的人就是你。

    “好吧好吧。”顾泽南也不纠结那么多：“不能说就不说吧，谁都有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