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脾气一点儿都没变,骆程恺他能受得了你吗?”沈泽也不恼,反而从面前的果盘里拿了个阿姨每天都准备好的脆桃啃了一口“他对你是不是很好,所以导致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他结婚?”
“嗯,是啊。”时尧朝他露出牙齿,笑的灿烂“如果你想来参加婚礼,我倒是不介意冰释前嫌,劝他给你一份请柬。”
沈泽将咬了一口的桃子随手扔进垃圾桶“不必了。”他抽出张纸巾擦擦手“比起参加你们的婚礼,我更想让骆程恺看见我和你重新在一起。”
“…”时尧无语,类似这种话他不是第一次从沈泽的口中听到,但是他从来也没当回事,但是这时候又一次听到,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觉得恶心。
“你说这种话真的不怕骆悠悠知道?”时尧试图转移话题到骆悠悠身上,但是沈泽却并不买账“我已经和她分手了,就在前几天。”
“分手?”时尧皱着眉头,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沈泽“为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沈泽并不想提这个问题。时尧也没有多大兴趣知道,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自己已经在这儿呆了不短一段时间了。
“你要是不想把户口本还我,那我现在就走了。”他无意和沈泽计较,即便他现在没拿到,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回去的时候和骆程恺说一声,他总有办法会拿到的。
他起身想要离开,却在转身之前猝不及防的被沈泽拉住了手腕。
“有事?”他转身看向那个仍然还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的人身上。
“嗯,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沈泽的表情有点严肃,看得时尧果然信以为真,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扯开沈泽的手,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沈泽将坐姿调整为和时尧面对面坐着,他盯着时尧带了点疑惑的眼神,张口道。
“是这样的。”
…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机会再挽救一下。”
“没机会了。”时尧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从我跟你提分手的那天起,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况且现在我和骆程恺过得很开心,你就别来打扰我了嶼、汐、團、隊、獨、家。,求你了,沈泽。”他的语气软硬兼施,他了解沈泽,向来吃这套。
沈泽像是猜到了时尧会说什么,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低头,表情有点遗憾“是吗?”
“我出轨了,和我爱你,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他突然抬头看着被他的话震惊的呆若木鸡的时尧“不是吗?虽然我的身体那时候暂时在别人那儿,但是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
他指了指时尧的胸口“并且直至现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