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件衬衣被洗过不知道几百次,早就没了秦唐的味道。
三年了,他常用的香水还是大吉岭茶,一点都没变。
褚眠两只手合在一起压着胸前,过了会儿又觉得反正秦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那么他做什么大概都是没关系的。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的,悄悄的去牵秦唐垂着身侧的手。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明明从前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现在牵个手居然还会让他觉得紧张。
褚眠和他十指紧扣。
在黑暗里喃喃自语的出声:“秦唐?”
没人回应。
“哥?”
“我是褚眠,是你的三饼,也是你的知知。”
话音落,秦唐再也没忍住翻身把人压住,他的眼睛里带着翻滚的怒火和yu望。
压抑的嗓子沙哑又磁性:“再说一遍。”
褚眠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要把他推开:“你不是喝多睡着了吗?”
秦唐嗤他:“你也就只敢趁着我喝多占点便宜了,这么多年,胆子一点儿没见涨。”
”你松开我。”
秦唐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暗示性极强:“是你自己先抓过的吧?嗯?”
“我要是没醒,你还想干点什么?秦三饼?”
“在包间你那双眼瞧着不是还恨不得把我吃了吗?怎么现在不敢了?”
褚眠被他说的恼怒,这才明白过来这人一路过来多半都是装的
演技倒是好!
褚眠要把人从身上踹下去,刚张嘴想骂,就被人堵住了唇。
扑面而来的吻十分霸道,仿佛溺在水下想要抢夺他口中仅存的氧气,褚眠脸颊渐渐涨红起来,挣扎的力道也松了。
黑与白相互之间拉扯,终于在最后一刻将白色融入其中。
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声音,墙上映出来的影子起伏,月亮扯了块乌云挡在身前,窗外渐渐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倾泻砸到玻璃上发出沉重的响声,一时之间压过了屋子里的声响。
被子不知道被谁踹到了床下,浴巾被堆积在床尾,褚眠眼角是艳丽的红,秦唐从额角滴下来的汗落在他的锁骨上,又被低头吮去。
这场爱里带着久别重逢的放纵和喜悦,可也带着怨,分别三年的爱而不得。
第二天秦唐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昨晚混乱中脱下的衣服被整齐的叠好放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