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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忍不住也向上翘了一下,竟没叫她“不要总胡闹”,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想听什么好听的?”

    李鱼嘴角越翘越高,毫不客气地说:“叫句好姐姐来听听?”

    一点红:“……”

    从不哄女孩子的钢铁直男表示很拒绝。

    他挑了挑眉,道:“你有我大?”

    李鱼问:“你今年多大?”

    一点红居然还略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二十五。”

    李鱼得意地道:“那我比你可要略大一点。”

    一点红起了性质,道:“哦?”

    李鱼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我三百。”

    一点红:“……”

    一点红却非常实诚的相信了,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看见李鱼特别得意的狂笑,又抓着他不依不饶的要他喊姐姐。

    一点红:“……”

    钢铁直男张了张口,沉默了半晌,那两个字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怎么也不肯从他喉咙里被挤出来。

    李鱼期待了半天,最后一点红破罐破摔的摔回床榻之上,半歪着躺平,很不客气地道:“不喊,你爱怎么折磨我怎么折磨我吧。”

    他时常都是一个崩得很紧的人,如今忽然一下子放松下来,歪歪斜斜地躺在榻上,还一副良家女心灰意冷的样子,搞的李鱼愣了几秒之后,忽然爆出一阵大笑。

    一点红的嘴角勾了勾。

    他闭目养神,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李鱼正在给他上清凉的药膏,又用干净的布条帮他把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他睁开一只眼,问:“不继续治?”

    李鱼朝他一笑,柔声道:“疗伤既然太痛,还得缓缓才是,难道我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现代做手术还有人从麻醉中醒来活活痛死的,不能只因为对身体好,就让人一直这么受着,还是得缓缓才好的。

    一点红勾了勾嘴角,没多说话,只道:“夜已深了,睡吧。”

    李鱼自从妖力恢复之后,简直是精力充沛,并不如以前那么爱睡觉,不过是身为人的习惯还在,让她觉得不睡觉迟早猝死。

    她嗯了一声,转身要回外头的炕上去。

    古人所说的炕,和现代人说的炕是不一样的,现代人所说的炕是那种在东北农村的,与床铺用处一样的东西,古人所说的榻上却是放着小几、靠枕等物,是放在外屋用来待客的地方,还可以坐在炕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