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他出去他等会儿也会自己换房间的。”易过很真诚,“真的。”
沈柯太阳穴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墙上:“什……”
易过一手撑住墙一手举着手机:“打游戏吗?”
沈柯:“???”
说实话刚才沈柯是有一瞬间心动且期待的, 搞了半天易过给他说了句“打游戏吗”。
打游戏就打啊你搞个壁咚姿势是几个意思?
见沈柯表情渐渐变得不对劲,易过很自觉地往后退以免沈柯一边微笑一边邦邦给他两拳。
但他还没退几步就被沈柯反压在墙上:“易哥。”
虽说沈柯身高不够,要踮着脚才能与易过视线平行,但易过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沈柯越凑越近,易过喉结滚动了不下三次。
直到两个人鼻尖已经挨到一起, 易过已经很自觉地闭眼之后, 沈柯拿出手机打开游戏界面,学着易过的语气:“打游戏吗?”
嗯?
一报还一报?
易过整个人突然就懵了。
草,自己刚才还很自觉地闭眼了……丢死人了。
“你闭眼睛干什么……”沈柯轻嗤了声,“我只是正经想邀请你跟我打游戏。”
正经个头, 把易过换成任何人也会闭眼吧。
易过管不了那么多了,趁沈柯没注意, 飞快在他嘴上吧唧了一口。
沈柯很嫌弃地抹了抹嘴。
易过意犹未尽,又死皮赖脸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别……”沈柯半眯着眼,声音压得很低,“又咬人, 你属狗吗?”
大口吃肉的感觉就是好, 吃肉的人嘴角微微勾起,他不属狗, 但可以当狗。
吃完肉之后两个人便正经进入打游戏环节,沈柯在认识易过之前其实是不打游戏的,被他带着打了这么久,之前那个青铜标志也早已变成了铂金。
两个人一起打游戏的时间久了,默契度也越来越高,之前经常落地成盒的两人也翻身农奴把歌唱,几乎都能坚持到场上只剩十个人。
第一局他们就打得挺好,最后吃鸡了,开门红。
从开头到结尾,他们积分就一直在涨,没有掉过。
“有人,”易过盯着沈柯那边,“树后面!小心……好吧晚了一步。”
沈柯成盒了,四个人来舔包。
太狗了,四个人潜伏着呢。
场上除了易过就只剩那四个人了,沈柯不禁绷紧了神经:“能赢吗?那四个人好像是一队的。”
易过换了把狙,趴在石头后面装倍镜:“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