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情绪,扬起神色,我就喜欢满头大汗的感觉。
甩甩脑袋,畅快!
边樾好笑,伸手摸他的头:像只哈士奇。
林一年:什么哈士奇?以我的智商,怎么也得是狗中边牧。
边樾幽幽道:边牧,都已经想好改名字随我姓了?
林一年扭头,毫无节操:爸。
边樾忍俊不禁:叫哥哥。
林一年:哥哥。
边樾的唇角便自此一路扬到了骨汤店。
连窦苗苗都看出他们大老板今天心情极好。
临近中午,店里已经来了不少学生,窦苗苗正忙。
她见边樾和林一年一起来了,边忙边要向后厨招呼两人的餐点,刚要喊,边樾从她身旁走过去,撩开帘子进了后厨:你忙吧,我自己弄。
哦。窦苗苗把某桌的骨汤套餐端过去,路过林一年那桌,随口喊了声:老板娘。
正抽纸巾的林一年默默抬眼。
还喊错?真要扣工资了。
窦苗苗缩了缩脖子,赶紧走开。
边樾从后厨出来,端了骨汤、饭菜,又去拿碗筷。
林一年从头到尾坐着,屁股没从椅子上挪开一下,多少显露了点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做派。
窦苗苗站在收银台后帮学生点餐,抬眼看到,撇撇嘴,心道哪里有做朋友做到这种程度的,还说不是老板娘,这本来就是老板娘才有的待遇。
林一年拿着筷子看看面前,今天的草量超标了啊,一锅好好的骨头汤锅,加什么白菜。
林一年从锅里夹肉夹大骨吃,坚决不碰菜,白菜也不行。
边樾给他夹了一筷子,举到他面前,说:要吃。
林一年端着碗过去,嘀咕:早上吃过了。
边樾的筷子却避开了碗,抬了抬:多少吃一点,晚上就随便你吃什么了。
林一年一愣,意识到什么,看看筷子,看看边樾。
边樾示意他过来吃,又以为他不动是因为不想吃菜,还哄了句:就几口。
林一年裂了,心道这是几口的问题?
这明明是边樾竟然要直接喂他吃的问题。
转念想起,这得怪他自己!
他之前黏黏糊糊的时候,每次吃草都要边樾喂。
边樾喂了几次,知道他这样才愿意吃,便开始主动喂他,省得他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