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焱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一个人是教，一群人也是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又环视了一圈。

    “不过有些人似乎已经没有继续教下去的意义了。”陈焱心想。

    石磊带头闹事这件事看似到此为止，实际上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很快，李书就接到了陈焱的电话。

    电话里，陈焱表示现在带的学员有一部分让他不怎么满意，想要剔除掉或者换一批。

    学员虽然是流动的，但是也并不是说换就换的，对于陈焱提出的要求，李书感到有些头疼。

    就在这时，以石磊为首的一批学员开始频繁打听陈焱的情况。

    李书一问才知道，这群人想找陈焱的麻烦，却被陈焱给教训了一顿。

    得知陈焱在没有使用异能的情况下，将为首的石磊教训了一顿，李书感到十分惊讶。

    石磊是什么水平，李书是知道的。

    老实说他还真没想到陈焱有这个实力。不过也正因为这场小冲突，他开始认真考虑陈焱的提议。

    换学员毕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李书一方面继续询问陈焱的意向，例如想要换哪些学员，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有没有具体名单等等。另一方面，他又开始考察陈焱教授的那批学员，例如对他们的体能进行检测，将他们现在的成绩和过去的成绩进行比较。

    无一例外，这批学员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异能水平都有了极大的提高。

    这下，李书不禁喜出望外。

    要知道异能者的每一分提高都是十分不容易的，尤其是异能方面。至今为止，人们仍然不知道异能产生的原因以及提高的方式。这就使得异能者的每一分提高，都变得难能可贵。

    李书将这一情况报给了曾凡，曾凡开会就这事专门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定给予陈焱挑选学员的权利，但是送去的学员必须由他们决定，而且这些学员至少要在他那里待一个月。

    李书将这个决定告诉给陈焱，陈焱稍微考虑了一下，便同意了。

    这批学员他已经教了不止一个月了，所以是去是留全凭他决定，至于再送来的，要是安分懂事，他不介意这些人多留一段时间，要是不安分不懂事，怎么来的就给他怎么回去。一个月时间，想要教多少还不是他说了算？

    曾凡也知道这点，那一个月的期限，与其说是用来限制陈焱的，不如说是给那些被送走的人留下一丝情面，不至于太过难看。

    双方达成协议，陈焱便开始拟定留下的学员的名单。

    他记性不比段小楼差，甚至可能更好一点，因此那天与那个挑衅段小楼的女生表现得十分熟络的，以及在石磊来找茬时表现得幸灾乐祸的，通通都在他剔除的名单上。

    陈焱一边对照学员档案，一边结合那天的记忆，开始拟定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