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瘦了点。”陈焱说道。看向段小楼的眼神像是在打量某只寄养到别家的小宠物, 颇有一番点评的味道。

    “哪有，这才几天。”对于陈焱地说法他是不信的，但是又忍不住有些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毕竟最近几天确实都没有好好吃饭, 很难说自己是不是瘦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瘦了又怎样, 还不是陈焱没投喂好的缘故，便又理直气壮起来。

    陈焱看段小楼前一刻还有些心虚，下一秒就变成了气鼓鼓的模样, 不觉有些好笑。

    他轻轻碰了碰段小楼的脸，宠溺地说道：“快吃吧, 凉了就不好吃了。”

    段小楼原本还在生陈焱的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焱这么说后他又觉得气不起来了。被陈焱碰触的脸颊更是热乎乎的，好像在发烧一样。

    他干脆埋头苦吃, 嘴巴吃得鼓鼓的，像一只护食的小仓鼠。

    陈焱在旁边一直看着，似乎这样就能发自内心的感到满足似的。他一边照顾段小楼吃饭, 一边轻声说道：“暂时不会再有外出计划了。”

    段小楼抬起头问道：“哎？不会再外出了？”

    陈焱一边帮段小楼剔除鱼刺一边说道：“暂时不会了，就算是有，下次也带你一起去，好吗？”

    段小楼想说好，又不甘心就这么答应，他支吾了一会儿，说道：“我还有实验要做。”

    陈焱笑了笑，说道：“那么我到时候可以拜托你暂时将实验放一放，陪我一起去吗？”

    大概是陈焱的声音太过温柔，段小楼只稍稍迟疑了片刻，就点头答应了。

    一时间两人没了言语，气氛却分外融洽。

    陈焱的回归，让段小楼的效率陡然间拔高了一个台阶。

    新事物的研制远不像它表现出来的那么光鲜，那种因为某一个突如其来的的灵感，创造出一段传奇的故事，往往需要无数汗水来铺垫。

    段小楼的研究便是如此。

    他的天分固然重要，可努力才是他获得成功的关键一环，陈焱正是因为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每每当段小楼拿出什么让人惊艳的成品时，他才一点都不惊讶。

    “这种药目前恐怕不会对外销售。”陈焱略有些遗憾地说道。

    段小楼颇为理解地点点头:“毕竟产量很难提高，一般人也用不到，从发挥药品的最大功效来说，内部使用才是最佳选择。”

    “就是有点可惜。”陈焱把玩着装有红色液体的试剂瓶说道。

    段小楼露出了一个略带疑惑的表情。

    “你的发明不能被更多的人使用。”陈焱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