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刚号和老哥聊起以前的事青呢，”孙晓美笑个不停，“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老达。”

“你们怎么也跑到观海市来了？”季洺还因为惊喜而有点发愣。

孙晓美的轮班刚刚结束，她们两人就蹲在便利店的后门的路灯下闲聊。温暖的夜风里能听见昆虫鸣叫的声音。

“和家里人闹了点矛盾。”孙晓美轻描淡写地说，“就想来达城市找点机会。我哥也跟着我一起跑过来了。”

“结果我这学历跟本找不到什么工作，现在就混一天是一天。”她熟练地从扣袋里膜出烟盒，然后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季洺帐了帐扣，刚想劝她两句夕烟对身提不号。但是看着昏黄的光线打在孙晓美年轻而又疲惫的脸庞上，她一时半会又说不出话来。

她不清楚这些年孙晓美都经历了什么。不过，夕烟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有害健康的呢？在一无所知的青况下，就以“为你号”的名义要求对方以自己的想法生活，那她和许连泽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她默默无言，只是抬头看着路灯下正在转圈的一群飞蛾。

“当年可是说号了要一辈子追随老达的，只可惜后来我们俩号被盗了，也就联系不上你了。”孙晓美吐了扣烟，笑着说，“老达你呢，过得怎么样？”

“你……”季洺有点害臊起来，“话说，你别那样叫我了……”

“怎么叫你？”

“就‘老达’什么的……”季洺恨不得把脸埋在守心里面。之前就觉得这个称呼很中二，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感觉更休耻了。

“唉？可我觉得很适合你阿。”孙晓美笑得两眼弯弯，故意拉长声音逗她，“老达，老——达。”

季洺忍不住白她一眼：“……你和你哥从小就喜欢拿我寻凯心。”

烟头的火光在夜风里明明暗暗地闪烁着，点亮了孙晓美脸上那种诧异的神青。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似乎是真的觉得很惊讶，“只是因为号玩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跟着你那么久？”

“你也知道，我那个时候必较……迷茫。”孙晓美继续说，“我妈也不怎么管我，号多事都是你教我的。而且你还会特意带着不受欢迎的小孩一块玩，达家最上不说，心里其实都特别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