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斯站起身,眼珠子盯着白皎滴溜溜转,“我知道你,丁尼生的新情人,你的活儿很不错。”
白皎扬了扬眉,坐到他的对面,没有丝毫工作的意思,“怎么,你也想试试?”
莫尔斯舔了舔嘴唇,将偏长的刘海甩到脑后,“我可没受虐癖。”
白皎懒懒掀了掀眼睑,没有搭理他。
“你的弟弟没有被丁尼生夹断?”莫尔斯下流的目光往白皎的下半身游移。
“你想从窗户飞出去吗?”
白皎很不喜欢他的打量目光,太猥琐了。
“不想,”莫尔斯摇了摇头,却没有放弃跟白皎交谈,“你是为什么坐牢?”
“杀了很多问题太多的人。”
“……”莫尔斯讪讪耸肩,识趣地闭嘴。
新来的家伙太不友好了,不过没关系,每个刚来这里的人都是刺头,他等着看白皎被磨平棱角的那一天。 仰格灼蹙眉,显然没想到监狱的伙食这么差,或者说他知道,只是之前没有管过。
一批经费层层剥削,必然剩不了多少用在犯人的身上,现在是时候好好管管了。
“你是囚犯,进来是坐牢,不是享福,真应该收收你这破少爷脾气,不吃就等着饿死吧。”
仰格灼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他当然不会在白皎面前承认自己治下不严。
他根本看不起这些罪犯,一群杀人如麻的社会渣宰,以前也不会想去为他们争取什么人权。
在他的监狱,杀人犯不配有人权。
不过白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