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傅九又给顾孟平送了一幅画,不同于之前送的那一副,这张画的颜色鲜艳明亮,是他一贯的风格。
“谢谢阿九的招待,你留在国内的这段时间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打我的电话。”像是熟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顾孟平熟络的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更是以一位本地人的身份在照顾对方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和平。
“好的,我已经记下了,谢谢。”摆了摆手,傅九看着两人肩并肩离开。
一见如故?对于这三个人来说是并不存在的,傅九知道顾孟平的身份就像是顾孟平知道傅九的身份一样,顾孟平今日并没有问太多的问题,傅九也没有主动的交代,双方都在打太极,但是几人的心思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况且,顾孟平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但是他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个案子和傅九又关系,傅九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确实坦白自己和福利院有关系,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和案子有密切的关系。
“让陈广义他们指认过了,他们口中的老九并不是这个人。”指了指照片上的照片,牧致远对刚刚回到局里的顾孟平两人说道。
“嗯,我知道了。”顾孟平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就将带回来的那副画挂在了办公室最显然的地方,原本空挡的屋子里瞬间少了几分清冷。
“但是你之前不是胸有成竹,这可是本案的关键人物,你就一点都不操心?”牧致远有些无奈。
“案子要是那么容易破,凶手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得手。”顾孟平也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了,但是这个时候着急也没有用。
现在福利院的院长跑了,吴管家也失踪了,虽然全市都被封锁了,但是顾孟平明白,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找到的。
牧致远无话可回,只能憋着气自己离开了,而顾孟平在牧致远离开之后就搬了一个椅子坐在那副画的面前,盯了那副画很久很久,久到司青阳帮牧致远跑完腿回来的时候,顾孟平才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盯的有些发酸了。
“看出些什么了?”司青阳问。
“当然,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顾孟平将墙上的作品扒拉下来卷起来收好,递给了司青阳,“走吧,去案发现场走一趟。”
案发现场他们已经来过很多遍了,该带走的东西他们都已经带走了保存了起来,但是当时有一样屋子里存在最明显的东西他们却没有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