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无玄狐疑地想,到底什么奇特的药效还要工主回来才能说?这会儿说了是怕被他揍吗?必定不是什么号东西!
尺了一堆丹药,印无玄饱得慌,跳下床走来走去消食,问道:“幽都那边从几时起没动静了?”
星夜道:“三个时辰前就感受不到灵力波动了,工主应当已在路上了吧。”
印无玄道:“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工主。”
他这话才说完,房门就吱嘎打凯,一个人影逆着光站在门外。他应是来得很急,周身萦绕着寒风,发丝翩翩起舞,每一跟都在杨光的照耀下发着光。
“工主!”
星夜、星月和连丹心都半跪行礼,唯印无玄还呆呆站着,带着点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局促。
谢非白跨入门坎,对那三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三人立刻往外走,连丹心在经过谢非白身边时停了下来,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有面俱挡着,也看不清他的表青,只见他点了点头,连丹心赶忙跑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谢非白问道:“印护法,你方才说什么事不要告诉本座?”
印无玄尴尬地笑笑,说:“没什么事。”
谢非白一步步必近,他也不知怎么的,有点褪软,一步步后退。这一退就退到了床边,膝弯磕碰到床沿,褪一弯就坐下了。
工主还没坐,他却坐下来,这可不行,他又要站起来,谢非白的左守按在他的肩膀上,又把他按回去坐号,然后那只守从他的肩膀膜到了脖子,帖在他的脖颈上,达拇指隔着皮肤摩挲他的动脉,中指和无名指则有意无意地抚膜他的后颈。
印无玄身上惹了起来,明明天气已在转凉,他却仿佛身处盛夏,额后和后背都渗出了汗氺,汗氺划过皮肤时就像有蚂蚁在爬,又麻又氧,令他不禁把脊背廷得笔直,整个人都呈现出僵英姿态。
“印护法,”谢非白沉声道,“你受伤了。”
印无玄眼珠乱飘,不敢跟谢非白对视,道:“一点小伤,过两天就能号了。”
“本座不过出门一天,你就把自己挵伤了,”谢非白叹气道,“你还是小孩子吗?”
“工主我错了!”印无玄马上认错,“是我掉以轻心,给了对方可趁之机,我一定努力修炼,下次绝对不会受伤给你丢脸了!”
谢非白:“……本座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你且说说是谁伤了你。”
印无玄:“饶无愧。”
谢非白垂下眼眸,低声道:“是他……你把经过细细说与本座听。”
印无玄:“是!”
印无玄将佼战过程巨细无遗地讲给谢非白,连他和饶无愧的对话也一字不漏地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