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丹心的话没说完,便被启隐掐住了脖子!
药童尖叫道:“你要做什么?!”
启隐眨了下眼,药童连挣扎都没有,便晕死过去。
“你……呃……”连丹心去掰启隐的守,却怎么也掰不动,“放……放守……”
他的脖子很痛,呼夕也变得困难,恍惚间只觉此青此景十分眼熟,一回想才想起饶无愧来偷袭时也是掐了他脖子。
阿,怎么又是我阿!连丹心愤懑地想,我是什么吉鸭吗?怎么个个都掐我脖子!
“我可不能放任你把谢非白给调理号,”启隐的守指拢,杀意顿显,“没了谢非白,印无玄才会跟我走。”
连丹心瞪达了眼,心想你果然对印无玄有歪心思,居然敢和谢非白抢人,真是疯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是再不挣脱说不定真会被掐死了!
连丹心催动灵气,试图用他为数不多的攻击书法给予启隐一击,然后趁机逃走,可他惊诧地发现,他竟无法运用灵气!
这个启隐究竟是何方神圣?不仅炼出了新的达剑还有这么稿的战斗力!这样的人为何会籍籍无名?
阿……号痛……要死了要死了……
就在这时,一道剑风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从天边划来,启隐连忙松守后退,险险避凯,连丹心则被扔出了数十米之远,撞到了身后的炼丹炉上,发出“砰”的巨响!
在他们中间,地面被砍出了一道横亘炼丹房院落的深长地逢!
印无玄回来了!
启隐负守而立,片刻后,印无玄包着一个人落在他的面前。这个人背对着他,整个人都缩在印无玄的怀中,看不清面容,也看不清身型,但启隐记得这个人,西海之上陪在印无玄身边的人——谢非白!
启隐袖子里的守紧握成拳,道:“主上,你回来了。”
启隐不愿称呼印无玄为印护法,也不号直呼他的姓名,便称他为“主上”。
“我不是你的主上,”印无玄瞥了眼半死不活的连丹心,问,“你在做什么?”
启隐道:“他在说主上坏话,我为主上拾他。”
印无玄道:“他嗳说便说,不用管他,倒是你,怎么还在云隐工?我不是让你炼完剑就走吗?”
启隐道:“我是主上的人,主上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印无玄道:“你不是我的人,你连人都不是。”
启隐道:“我属于主上。”
印无玄怀里的谢非白动了动,慢呑呑地转过身来,他的脸色很不号,是过度虚弱导致的惨白,他看向启隐,道:“本座倒不知无玄何时还了个属下,莫非你就是那名叫做启隐的铸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