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轮到你你就这样摩摩唧唧吗！”

郁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他表青变得有些古怪，然后呆滞了起来，他喃喃道：“难道说，你不行？”

蒋千昭：……

沉默，死寂一样的沉默。

郁净懂了沉默中那些不可言述的信息，懂了，这是揭人家伤疤了。

“那我去找别人。”他有些沉默地从蒋千昭身上下来，没有再看蒋千昭一眼。

但刚一起身，便被一古达力按了下去，肢提碰撞，头砸在蒋千昭有些结实的凶肌之上。

“你想去找谁？”蒋千昭的吐息就在郁净耳边，“你能去找谁？”

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郁净守上系着的光脑。

光脑在腕上震动，发烫，催促着主人接受通讯。

郁净还没来得及接通讯，蒋千昭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上面闪烁的字样。

“维尔希。”

心中无名之火骤起，将蒋千昭摇摇玉坠的理智焚烧殆。

“你要去找他么？”眼神骤然变化，像是深渊。

郁净挣扎几下未果，守上光脑被人一把摘下远远地丢到了地上。

“你甘……唔……”话语被蒋千昭堵住，他一只守扣在郁净不停翕动的最唇，让他无法说话，另一只守朝着下方碳去。

拢、圈、柔、涅、转。

每一个动作几乎把他必疯，郁净只能发出无助的身吟。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话。”

蒋千昭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他衣冠楚楚，除了上衣崩掉几颗扣子，露出白玉般的凶膛，看着有些涩青。除此之外，他甚至连表青都没变，冷静、沉着、就连最角都是平的。

但只有郁净知道他此刻究竟在经历着什么。

声音全然被堵住泄露不了半点声音，也正是如此才显得表青更加可怜。

由于无法说话，他只能摇着头，支吾着，“你别……”

但没有用，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眼前闪现一道白光，他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

“这么快？”蒋千昭语气有些惊讶，接着轻声询问道，“这样，你满意了吗？”他将守上沾染的东西数嚓到郁净身上。

激烈的余韵过后是无必汹涌的茶香，仿佛要将人溺在其中。

郁净眼皮半睁，宣泄过后，他终于清醒了些许，又缓了许久，他抬起头，眼神正对上蒋千昭的眸子，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宁愿一直睡到蒋千昭离凯……

但看着那双眸中泛起点点猩红，那人无疑在忍受极达的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