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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 一个米饼 1026 字 7个月前

纸上写着 “禁止陌生人入内”,易风辞说:“我好像不能进去。”

    沈南星:“为什么?你又不是陌生人?”

    “那也不算什么亲近的人吧?”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还不够亲近吗?”

    易风辞说:“但前阵子,你不是已经主动切断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他是指沈南星不叫他 “哥”,要叫他名字这件事。

    沈南星一时语塞:“不是兄弟难道就不能是亲近的人?”

    易风辞真诚发问:“但如果撇去兄弟关系,我又有什么立场跟你亲近?朋友?”

    沈南星想也没想,“当然不是。”

    易风辞又问:“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

    “就是……” 沈南星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反应过来,急中生智,假装崴了下脚,指着黑漆漆的夜空说:“今晚夜色不错啊。”

    夜色低沉,连颗星星都没有,易风辞看不清沈南星的脸,没再刨根问底的追究刚刚那个话题,顺着他的话茬一起挪到了天气上,“明天应该是个晴天。”

    沈南星暗暗松了口气,拉着易风辞的手来到李华西为他准备的宿舍,翻箱倒柜地开始找花露水。

    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分,和平大街距离荣安里二十八公里,赶回去不算太远,半个小时候左右就能到家,但回家之后还要洗澡、刷牙,第二天还要起个大早赶回来,怎么算都是住在宿舍节约时间。

    刚巧易风辞最近不用上班,沈南星翻出一小瓶花露水,递给他,“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易风辞第一次来沈南星工作的地方,更是第一次参观他的单人宿舍。宿舍只有家中的卧室那么大,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电脑、剧本、画笔以及一张一张的用线条勾勒出来的舞蹈动作草图,草图旁边还有一盏极简造型的白色台灯,灯下是一个将近十五公分高的小花瓶。

    易风辞见过这个花瓶,某天他和沈南星外出闲逛,随手在路边的地摊上买回来的。

    但这个花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插着的那支花。

    那支花已经干了,娇艳的红色花瓣褪去了原有的色彩,变成了淡淡的暗红色,不显旧,花瓣上镀了一层亮眼的明胶,胶上撒了薄薄的金粉,甚至比刚摘下的时候更好看了些。

    沈南星见易风辞盯着那支花久久未动,急忙挡在书桌前,心虚地解释:“这是我妈种的花,所以我把它拿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