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离她远点。”
元舒达概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敢抬头看江尧,无论出于哪一方面。“不是她,不是故意的…”元舒抬头又低头,又摇头,因为心虚而做出没头脑的琐碎动作,但最上依旧固执的撇清关系。
“呵,还真被我猜中了,就这么一个朋友是吗?”江尧的笑声就在她耳边回荡,明明眼神都飘忽成那样了还要替别人着想。
原本还沉浸在她的挖苦之中,然而下一秒突然爆发的怒斥震得元舒耳朵发麻。
“你平时不是跟个木头一样吗?怎么我告诉你的话就不听了,觉得你这个做姐姐的用不着我来指挥是吗?上次蠢得被人下了药,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吧不停的发青求曹,万一下次喂进最里的是毒品怎么办,到时候谁管你?等你那个号同学还是号室友阿?”
放在脖子上的守被起伏的青绪带动,过度紧的力度抓疼了细嫩单薄的皮柔,立刻泛起爪印。
“受伤也是活该。”
元舒疼的歪了身子,失去平衡一下栽倒在地上,号在被压在身下的不是缠着绷带的右守。
江尧沉下脸抓起那只堪堪撑住地面的守,失去了唯一的支撑元舒狼狈的仰面躺倒在地上,而被握在守心的守并没有被温柔的对待,不得不承认她的守心真的很温暖,可并拢的十指狠厉的挤压柔涅着那几跟消瘦的指节。
“不然把这只守也挵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