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不是,同行的编剧送的,买多了就给了我一串。”
岑南微妙地 “哦” 了一声,又问,“男的女的?”
这下梁沐秋可听明白了。
他稍稍使了点力,把手腕从岑南手里抽出来,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岑南。
好歹是旧情人,最知道如何戳肺管子。
他对岑南一笑,“男的,就是跟我住在一个屋的那个编剧。”
他存心要气岑南,说完就准备开溜,但是逃跑慢了一步。
岑南一手按住他的背,颠倒了两人的位置,重重把他压在了身下,红豆手串就被岑南握在手间,一颗颗圆润硬实,硌着梁沐秋的皮肤。
而岑南低下头,吻住了梁沐秋的嘴唇。
和下午那个浅尝辄止的吻截然不同。
岑南撬开了他的牙关,用力吮着他的舌尖,两个人的身体摩擦在一起,岑南掌心的热度贴在他腰间。
梁沐秋被摸到腰上软处,像上岸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却又被镇压下去。
客厅里只听见闷哼,唇齿交缠的水声,夹杂着手串晃动碰撞是沙沙声。
……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沐秋才重新能自由呼吸。
他喘着气,胸口不断地起伏,脸被吻得红了,嘴唇也红。
他喘了会儿,哑着嗓子骂道,“你发什么神经。”
想想还嫌不够,又加一句,“不要脸。”
岑南笑了一下。
他抬起梁沐秋的手,从指尖一路吻到手腕,眼睛却死死盯着梁沐秋,在他的腕上轻轻咬了一下。
不重。
但这股酥麻感却从手腕一路传到梁沐秋的心脏。
梁沐秋不争气地脸更红了。
他心知肚明,岑南在意的倒也不是手串,就是借题发挥。他被人劫了色,还是一天之内两次,本应该发一发火,震一震威风,可事实却是却像上了案板的鱼,被人吻得腿软。
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想到这儿,他忿忿地推开了岑南。
这一次,他成功了。
他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大声喊毛豆的名字。
一阵哒哒哒的跑步声,短腿小柯基从卧室方向跑了过来,乖乖坐在他身前。
梁沐秋把毛豆抱了起来,不去看岑南,低声道,“我带毛豆回家了。”
岑南也没阻拦,却从沙发上站起来,跟在梁沐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