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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兑下坎兑为泽泽水困

    江鱼鱼对这些国学不熟悉,完全看不懂,读起来都是断断续续,纠结的都想要抠脚。

    司空摘星听到她生涩的念出声的词,挑眉道:这卦听起来不妙啊。

    江鱼鱼猛然抬头,看向司空摘星满是意外和惊喜:你还会看卦啊?即便司空摘星这会用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易容,她都觉得对方脸颊在发光!

    一点点。司空摘星被她热烈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尤其两人现在离得还近,他掩盖性的双手抱胸,撇开头道:我学过奇门五行,但这个是六爻八卦

    司空摘星简单讲了一下,江鱼鱼因为没有接触过,完全是一脸蒙圈,他只能掰碎了简单解释:简单来说这个是算命的,我学的是机关,虽然两者本质有互通,但并不是一个方向的东西。

    所以他不会解卦意,而且这个卦看起来就不是普通的卦,一般人怕是也解不开。

    司空摘星只能看出大兄弟留下的最后一页卦象开头几句,但一开头就不是好兆,后面的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关于卦象为什么不是好兆,他也解释了一下,但江鱼鱼没听懂他还想继续解释,江鱼鱼果断放弃了。

    这就像是问文科生突然要去学理科,完全没头绪啊,学渣伤不起。

    她看向半响没有出声的林平之,对他方向晃了晃本子,问道:你知道这本子上最后写着什么吗?

    林平之摇了摇头。

    那个本子我没有打开过。所以上面写了什么,他也不清楚,还是两人刚刚交流那么一会,他才知道。

    江鱼鱼有些失望,但他又轻声道:不过,如果是那个最后的卦象,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

    那个卦象表示的是大限将至,九死无还,心生妖魔,尸骨难存。

    江鱼鱼愣住。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林平之脸颊颤了颤,有些克制不住开始回忆:此卦出来的时,令狐冲与任盈盈早已经结伴隐退,只有我独身一人,与他经常在一起,那天他兴冲冲的就从房里出来,一脸得意的说算出自己的大劫,他要与劫数斗智斗勇若是没有斗过,便请我帮他做一件事。

    但他一直都是不正经的模样,说了那一段话也好像只是说了一句今早要吃包子一样稀松平常。正因为他总是这样的性子,自由烂漫过了头,我便以为他又是想了什么乐子,想要开一个玩笑,并没有在意。但他却一反常态的大手大脚起来,甚至花了不少钱,造了一艘大船,说要出海造一个墓,若是他没死就留给我呵。

    那时候我沉溺旧时,时常烂醉颓废,对他热衷的出海造墓一事也毫无兴趣,他便自己带着大量招来的工匠前往了海外造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