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揽声音有些发颤,你还好吗?带着某种压抑的悸动。
程倦声音细小,在他耳下轻声呢喃一般,我很好。
都软在我身上了,好什么!
是我很好。
秦揽喉结上下滚动,不知道是不是感知错误,程倦纤长柔软的指尖,隔着衣服的布料在他腰上揉了两把。
当秦揽站直想再去感知后腰的触感,那里已经空空荡荡,腰上的酥|麻像是错觉、臆想而成的一样。
秦揽正要叹息,那口气还卡在半胸间,程倦突然笑了声,队长的腰真细,再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秦揽猝不及防得愣住。
然后腰上又搭上了一只手,那只手不规矩地伸进了衣服里
肌肤触碰的那一瞬间,秦揽混身僵硬,心跳骤停,嗓子深处极其缓慢得翻出了一声没压住的轻哼,下颚没忍住得往上抬了抬。
秦揽的脖子不知不觉升了温,眼瞳上的颜色深起来,嘴角一抽。
他抬手按住那只还想游走的腕子。
秦揽张张嘴,你 是在调戏我吗?
他歪过头,程倦正朦胧地看着他,视线搅在一起,秦揽心口被撞得很突然,四肢反应迟钝起来。
程倦眼睛一闭,脑袋往他肩窝处一砸,磕得秦揽吃疼的嘶了声。
他用肩膀顶顶程倦,程倦已经没有反应了
醉了?程倦,你是喝醉了?秦揽问。上次说自己酒量好的是谁?
良久得不到程倦回应后,他一手拢着程倦,一手关门。
余光又侧了一下,醉了很好,还挺流氓,要是明天记得那就更好了,会怎么解释非|礼队长这件事
秦揽浅浅莞尔后,脸一沉,有些捉摸不透的神情传递到程倦脸上。
娱乐赛打完就出去和江修远喝成这样,他实在想不通程倦对江修远是什么意思,诡异的想不通。
一直扶到三楼程倦自己的房门前,秦揽用胯顶顶程倦的腰侧。
房门密码多少,你开下门。
程倦看着瘦,全部体重压上来之后,秦揽觉得自己抗得也不是特别容易。
程倦的脑袋在他的锁骨上蹭蹭,嗓子深处呢了几个不清不楚的腔出来,就再无其它反应。
秦揽腰腹一麻,晕晕乎乎的有点上头,嗓子一下子就哑了。
轻轻问:我打不开你的门,要不你住我房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