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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完了后才发觉秦揽站的离他很近,近到耳廓里湿热一片,搅得他脖子痒痒。

    秦揽哼笑了声,弯腰继续咬耳朵籃梤,你知道昨天我们隔壁是谁吗?

    程倦不知道这话从哪里起,有些迷茫,循着声音侧头的时候,秦揽嘴角正好擦上了他的耳垂

    秦揽唇角被温软的肌肤蹭到,他心脏骤然收缩,脚下没止住地退了一步。

    我,我是亲到他了吗?

    秦揽脖子开始泛红发烫,嘴角颤起来,指尖僵得伸到背后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程倦耳垂有点痒,抬手摸了摸耳垂下方的脖子。

    只是不小心蹭了一下,程倦没太多别样的情绪,一身正气,歪着头问,你刚才说什么?昨天隔壁怎么了?程倦显然是对这个小动作并没上心。

    秦揽侧身过去呼吸了好几口,指尖搓着衣角,隔壁 声音突然嘶哑了很多,他觉得声音不对连忙浅咳了两声。

    我昨天遇见了江修远,他跟我说你从来不吃日料。爱吃日料的是他,你喜欢陪他去而已。是这样吗?

    昨天江修远说完后他一直不爽,心肌梗塞差点致死。现在问完后反倒胸口淤浊之气散了点,舒服多了。

    说完秦揽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靠在桌子上,把程倦堵在自己的椅子里,生怕他逃避这个问题,人从眼前猫走。

    秦揽除了脖子往上蔓延了点颜色之外,目前还算得上是足够镇定。

    指尖缩在后背磋磨衣角,掌心已经是湿漉漉一片细汗,睫毛跳动等着程倦说话。

    程倦见秦揽等着答案,索性就坦白开,是。

    他脸色浅了些,颔首垂颚,薄粉色的卷发遮在眸子上,光芒一下子散了许多,虚到秦揽看不到程倦眼中的聚焦。

    程倦的声音依旧惊凉,我不爱吃那些生东西,因为江修远喜欢所以我常陪他去,已经习惯了。昨天要不是你说想去吃,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正眼看一个日本字!

    秦揽听到这个话腰一麻,指尖顿顿地绕在衣角里挣脱不开。

    他压低腔,按耐住隐忍的心动,我海鲜过敏,吃不了日料。

    程倦倏然抬头,满脸错愕,那你昨天说去 转而突然想明白,目光平和了些,是以为我喜欢,所以队长才说去的?

    秦揽丢下一句反问,你以为呢?

    程倦抬头,秦揽脸上依旧温煦,浅浅的一层波光打在他的脸上,人很温和,眼中深沉到所有光在被吸进去了。

    一股子安心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程倦愈发觉得踏实。

    回国后踩在这片土地上,程倦一直觉得脚下发软,每一步都很不踏实。

    到了IF之后空气似乎清晰了很多,在秦揽身边也会片刻心安,让他忘却江修远那个人,这样活着的感觉程倦渴望至极。

    在法国浑浑噩噩了三年,除了训练打比赛之外,程倦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和自己还活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