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倦身上衣服都是随便套在身上,一点都不规整,不知道还以为这一场是用强的。
他揉揉程倦的头,你先睡,我带你去洗洗。
看着秦揽往前走,程倦眼皮子都睁不开,也就没问去哪里洗这个问题。
半个小时后车停了,秦揽下车去后座上抱人。
程倦眯着眼睛瞟了一眼,是在等地下车|库的电梯。
电梯对面还带沙发套椅,这不像是酒店,倒像是别墅区的停车场。
哪儿?
程倦脑袋一栽埋进秦揽肩窝里,余光挣扎着,透过后衣领,不小心看见了秦揽肩上的红痕,程倦哼唧地笑笑。
秦揽干脆利落道:我家。
程倦身子一僵,几秒后又放松下来,我自己走。
秦揽听得出语气,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来。电梯来了,正好一道上去。
我家没人,我也好久没回来了,但有人打扫。秦揽扶着他的腰。
掌心隔着布料,程倦敏感的有些麻,像是刚才那场劲儿还没散完。
他咬着一口喘,脚下一颠撞进秦揽怀里。
你出来的时候就计划好了上你家?
秦揽一边指纹解锁一边解释,冤枉,我可没有。吃完饭见你心情还没转好才临时起意。
进去后秦揽直接把人送进主卧,给他拿好干净的浴巾和睡袍。
手一指,浴室在那儿自己去洗,我去隔壁睡,有事喊我。
温水放进程倦掌心。
程倦看着秦揽背影消失在灰色的门缝,他怔了片刻,眉眼处挤着的愁色淡下去,为难的话收回嗓子。
他指尖拽了拽衣角,目光掐起来。
为什么连这种情绪都能很好的照顾着他?
程倦又困又累,身上酸软无力,腿都在打颤,揪起浴巾准备速战速决。
秦揽才坐下,肖阮电话就跟上来。
你们不回来了?都一点了。肖阮小心翼翼地贼笑着。
秦揽一边脱衣服一点扩音,回家了。
肖阮嘴巴一捂,无声地叫着:我艹!我艹!我艹!带程倦回家睡!
他佯装镇定地清清嗓子,基地沙发上是你的被子吧?
秦揽:是啊。
肖阮心中存疑,跟程倦吵架了被赶到沙发上了,还是你故意设套?玩什么三十六计呢?
秦揽顿了顿说,我这几天都在沙发上睡。
肖阮觉得自己就是幻听,是他聋了吗?
哼哼哈哈地问:敢情我把三楼都锁了还把你挤兑到沙发上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