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程倦的舌尖,挑眉看着程倦,嗓子发出不太清晰的声音,我宝贝到底怎么了?
程倦敛着目光,指尖从他肩上滑落,抠紧被褥,喉结涌动着,眼尾泛红。
秦揽松开齿贝,在程倦失神的这瞬占据主动权,纠缠得响起水声。程倦没多久就软在他身上想挣扎着喘气。
秦揽意犹未尽得松开,指腹扣住程倦的脸,好好的端放在自己眼前。
你的错老公扛,来,告诉我。低沉的声音循循善诱。
程倦想低头却被秦揽用力钉在原处,秦揽视线示意程倦可以说了,有些强制。
程倦嘴角哆嗦下,我听你的录音被肖阮不小心扯掉耳机,旁边的人也听到了一点。
秦揽怔了会儿才反应,有些迟钝地问:你在公共场合听我叫|床的录音,然后被别人也听到了?是,这个意思?
程倦拧开他的手,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声音细弱。
见过漂亮的孩子蓄着眼泪,真诚认错的委屈样子吗?程倦现在就是那样。
秦揽看得心口一紧,呼吸被人扼住般不畅。
这样的程倦谁能狠下心说一个不对?反正他秦揽不能。
程倦脑子里瞬间钻进一条白光,嘴角突然勾起,奇诡的神情晕开。高昂一声:我负责。
秦揽等的就是这句,要的也就是这结果。
他满意的放心。
秦揽脸上生冷地凝着神情,你怎么负责?像是仔细询问解决办法,有些许不近人情的理智。
语气严厉的像是在质问,那是我的名誉,怎么负责?
你的名誉我用我一辈子负责够不够?程倦笑着说,但对上秦揽严肃的神情他突然犯怯,褪下笑意。
程倦很认真的在说一辈子,但他仿佛从秦揽脸上看出不要开玩笑的警告。
秦揽不能接受这件事。
程倦脸色骤白,心道:果然接受不了。
他现在后悔在人前听了。
该死的肖阮,艹。
秦揽心口被猛烈一撞。
够,太够了。
他清清嗓子,严词问,几个人听到了?他们知道那是... ...是我?目光却带着戏谑看着程倦苦苦悔恨。
这句话把程倦又重新放回到、那个他不想想起的场景里去,再感受一次害怕秦揽生气、不接受的悔意里。
程倦脸色愈发不好,浑身细细抖着。
我不知道。嗓子跟着颤,音都有些委屈苍白。
程倦怕成这个样子是在秦揽浪氟意料之外,他连忙把人往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