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倦用被子往脑袋上蒙,被子里传来声音:积分没我高,我才是solo冠军。你那成绩倒数,你输了。
秦揽不依,我就只打了一局,我们按一局输赢算。掀被子捞程倦,打算要个说法。
程倦揪紧被子,你想都不要想,愿赌服输,不然你总决赛想都不要想。
秦揽弯起眼睛,那我认输,总决赛你让我上的。别反悔。
在秦揽说前四个字,程倦就知道他要往后说什么,掀开被子想捂他的嘴。结果看秦揽那张脸,伸出去的手悬停在半空中。
秦揽笑笑,怎么不捂?怕我不认输,让你喝干净我身上的酒?
这种笑有些阴险,前后程倦都讨不着好,妥妥是个圈套让他瞻前顾后,总要妥协一头。
程倦剜他一眼,秦揽身子往前倾轧,张口衔住他的手。
舌尖在指节上来吮,一股子痒顺着打进他心口,跟着腰也酥酥麻麻的起反应。
程倦,再帮我一回吧。说着拉着程倦的手往下按。
程倦神色闪烁,咳一声,你伤口发炎,刚打完针,不能。一本正经的拒绝,但脖子往上到眼下全是粉色。
秦揽笑着,直接换个方向,握着程倦的手按下去。
你没病,那帮你。
他掌心是程倦的手,带着程倦一起裹着。
程倦腰一软,单手撑床,呼吸重起来。
秦揽笑着倾身轧在他耳边,喊我,我想听。力道缓缓,匀速中加点变速。
程倦周身汗意四起,燥热遍布。
我不停你就一直喊,喊给我听。节奏一阵紊乱,程倦腰身一软直接坍塌。
秦揽支起膝盖,用右腿顶住他胸腔,托着。
程倦意识有些溃散,喉咙全是绵密的细声。
秦揽侧些头,笑着对他耳朵说:再不喊,我不帮你了。实则灌力。
他舔舔程倦嘴角。
秦揽和他上次一样不知餍足,盼着程倦能一声一声叫出来。
程倦哽咽两嗓子,卷着颤音递到他嘴角旁,老公。
秦揽猛地倾身,叼住他下巴,我还没停,继续。
秦揽在复制他上次的所作所为,但相比下,秦揽比他更恶劣。
快呀。然后又低声在程倦耳边说了句流氓话。
程倦咬牙,倔强地一声一声喊出来,伴着秦揽的笑。
结束的时候程倦彻底趴在床边,秦揽轻悠悠来句,来而不往非君子。
一部手机递到他眼前。
秦揽指腹一动,程倦直觉得眼前一黑。
秦揽听得咋舌,总决赛我也试试,在大庭广众之下听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