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沈檀,Shaun没出事,报警能有什么用,就算是出了事,在人家眼里,Shaun顶多就是一条狗,大不了赔点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正巧李顽和纪言、何霁生一前一后地跑来,何霁生背后还驮着Shaun。
沈檀瘪了瘪嘴,既然这么喜欢做生意,那他到要看看,酒楼老板今天这生意怎么做?
他转头冲着在座的客人,“还吃啊?也不怕吃死你们?”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酒楼老板从收银台里绕了出来。
沈檀指着何霁生背上的Shaun,“他家的东西给我的狗吃死了。”
“啊?”众人马上看向饭桌上。
“他胡说八道!”酒楼老板立马反驳,“我家东西怎么可能有问题!”
沈檀指着饭菜,说的有模有样的,“这饺子。”
他指一样,大家的目光紧跟着。
“还有这鱼。”
“这肉汤。”
“我都点了。”沈檀一把将何霁生拽了进来,“看我的狗!死了!”
乡下人好糊弄,再加上何霁生背上的大狗一动不动,那简直不要太有说服力,况且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命又不能开玩笑的。
一时间,大堂里炸开锅了,办席的人家找酒楼老板理论,觉得晦气不说,还要他退钱,吃席的客人也骂骂咧咧的,那场面别开生面。
“你个操蛋玩意儿!”酒楼老板隔着人群,指着沈檀骂。
沈檀却拨开众人,把他拽了出来,“找他算账的也得排队,你们要是不嫌麻烦,就跟着我一块儿去派出所。”
浩浩汤汤一群人,派出所的民警看了都愣了愣,以为又是什么哪家不安分地抢人别人家的地。
一听事情的原委是因为一条狗,如果是都是镇上的人,民警都打算大事化小了。
偏偏纪言说了一句,“我朋友这狗挺贵的,个人财产呢,这是偷盗行为啊。”还顺便拿出了刚刚小年轻承认的视频。
撕逼是一门艺术,纪言牢牢掌握了这门艺术的敲门,没从沈檀动手开始录,他指着小年轻,“他是未成年人吗?他是的话,那不就是教唆未成年人偷盗,他要不是,他俩一个主犯,一个教唆犯。”
这犯那犯的,把酒楼老板跟小年轻说得七上八下的。
“那你们动手打人了怎么说?”
纪言像是在吓唬小年轻,“你要是未成年,就不是你的问题,我们就只找这个酒楼老板了。”
沈檀接过话,问了小年轻一句,“我打你了吗?”
吃个狗肉而已,惹得一身骚,小年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吼道:“我下个月才满十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