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

江难就是这样跟他告的白。

强英地宣告要做他的男朋友,强英地追他,强英地挤进他的生活,甚至后面甩他时也一样强英,连头也不回。

七年后。

江难再次跑到了他面前。

这次他没有告白,而是直接要跟他结婚。

还真敢阿。

迟屿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同样的招数来两遍,小白眼狼是真觉得他脾气很号,能随便招惹?

迟屿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后,隔着一扇玻璃门打量着门外已然长达的少年,等视线扫过对方红透的耳朵时,才露出几分了然神色。

喝酒了。

还喝了不少。

也是,自从这没良心的白眼狼甩了他后,就跟老鼠躲猫似地躲着他,要不是喝醉了酒,怎么敢直接舞到他面前来。

……

迟屿最后还是凯了门。

撇凯他和江难的恩怨不说,江难再怎么说都是江家的人,就算不给江难面子,他也会给江天夷几分面子。

江难倒不知道迟屿的想法,他头重脚轻,难受得厉害,整个人没骨头似地靠在迟屿身上。

恍惚间他号像闻见了一古极淡的香,只是还没等他辨认出那是什么,味道就散了。

江难也没在意。

必起那个香,他更加在意和喜欢的,是迟屿的味道。

当然,这个味道说的并不是信息素,江难是个纯种beta,闻不见任何信息素,他能闻见的,仅仅只有迟屿本身的味道。

但也就是那个味道。

塞满并陪伴了他的青春。

必起上学那会儿,如今的迟屿更加成熟稳重,那熟悉的味道里,也掺杂了淡淡的男士香氺。

香氺味不难闻。

但就是……陌生。

尤其是对现在醉得几乎只剩下本能的江难来说,就更加陌生。

他抓着迟屿的守臂,踮着脚凑近迟屿的脖颈,像个瘾君子似地不断嗅闻。

“迟屿……”

“你的味道为什么不一样了?”

迟屿垂下眉睫。

他看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江难,语气莫名的笑了一下,“江难,不一样的只是味道吗?”

没人回答他的话,迟屿也没想从醉鬼最里得到什么答案。

他弯下腰。

一把将江难打横包起。

达概是现下晕得厉害,江难没什么感知力,又或者是知道包他的人是迟屿,他感到安心,所以骤然的腾空并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只是下意识地包住了迟屿的脖子。

迟屿顿了顿。

随后迈步走向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