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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明桦一挑眉,先抱起小宝宝放进婴儿车里。婴儿车宽敞还带自动装置,能升高防护栏,这下子小宝宝怎么也爬不出去了。

    然后男人来到池稚宁身边,再看一眼被丢开的领带,俊逸的面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不在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大提琴一般沉厚的男低音挨得太近了,池稚宁一时心如擂鼓,配合地红了脸,好像真做了坏事。

    “小东西。”男人的低语里挟着难以觉察的笑,隐含宠溺。

    大掌搂上他的腰。

    “诶……”池稚宁红着脸挣扎,往那边怒了努嘴,“他还在呢。”

    “哦,”凌明桦依旧把人搂得结结实实的,一起倒在床上,“他整晚都会在。”

    “什么!?”

    “我的手下都走了,沅沅的保姆也是。”

    “出什么事了?”

    凌明桦不答。他微微低头,自池稚宁耳根始,至颈侧,至锁骨,啜吻。

    池稚宁耽于男人的掌控,心内悄悄失落。

    他从来不会主动吻他的唇。

    小宝贝觉多,婴儿车许久没有动静,池稚宁却还是紧张不已。

    凌明桦没有放弃或将就的打算,还因池稚宁不敢出声,更用了几分力,很得趣。

    池稚宁身心俱疲。

    凌明桦好心帮他清理了一下,完事了把人往床上一扔,自己去洗。再回来的时候,看见池稚宁裹着薄毯艰难地蠕动着,一只手努力地往床下伸。

    “什么事?”凌明桦走过去。

    “我衣服上的链子,断掉了。”池稚宁一指。

    凌明桦躬身捡起来,随手丢进垃圾桶。

    “别啊。”池稚宁拽拽他的袍角,睁着明亮的眼睛解释,“明天一早,村里会来人帮你收拾房间,我的东西,不能留在这里。”

    凌明桦不为所动,径直关灯,躺下。

    “哥?”池稚宁在一片漆黑里小心翼翼地唤。

    男人没有予他半字回应,一动也没有动。

    池稚宁等啊等,可也等不了多久,他已累极困极。

    久到意识模糊,恍惚听见男人沉冷的声音:“你就这么怕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池稚宁完全是凭本能在答,“我被你……包养,不能,惹麻烦,这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