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桦微微蹙眉。
“就试一下。”
他主动凑过去。
结果并不是要吸,只是偷香似的,在海柳烟嘴上轻啄一口。
然后被大掌捏住脖子。
“再闹?明天还想起来吗?”男人话音里是浓浓的威胁,偏能让人听出一丝笑。
池稚宁就笑嘻嘻地,“真想试的,可我又怕嘛。”
凌明桦把他的脑袋往怀里摁,再吸一口,白气氤氲轻缈。
“那就不要试,不是什么好事。”他说。
池稚宁动了动,找个舒服的姿势趴着,“那哥你为什么会吸?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吗?”
“第一次吸的时候,不是。”
说话间,男人吐出一团较浓的白烟,被池稚宁伸手捉散。
“我成年不久,老凌教的,说这是必修课之一。”
池稚宁下意识问:“有很多必修课吗?”
“嗯,很多。”凌明桦应着声,却没有细说的打算,只道,“他亲自教。”
他和父亲生出隔阂,始于十岁,有心人挑唆,令他以为是父亲左拥右抱致使母亲忧郁至死。
而父亲并不在意父子关系,以强硬、冷酷的手段教他为继承人、为孤狼需具备的品质和素养。他学,越学心就越抗拒,也越冷硬。
后来他长成合格的继承人,父亲像终于挣脱了枷锁,远走欧洲,逍遥快活。
池稚宁想了想,说:“我爸爸的宗旨是,天塌下来有老大撑着,所以对秦黑要求是很严的,自己没上过几年学,秦黑的成绩下滑一点就要挨顿打。我嘛,就随我开心了。”
凌明桦眉心一拧,“是吗,那你的成绩不好?”
“还好吧,我当时的学校,动物专业很出名的,不过对比那些世界名校才显得不起眼。”
“专业是你自己选的?”
“是呀,秦黑还想逼我读商科,幸好当时我爸还活着,哼,从那件事我才意识到,专|制和强盗也就一线之隔,谁要听他的啊!”
凌明桦无声地叹了一声,一掌盖住池稚宁的双眼,另一手拿小盆盛水,从他发顶浇下,把人粗糙地洗一遍。
秦昼行比他大十几岁,玩一手欲擒故纵有什么稀罕,这傻兮兮的小东西。
第二天,池稚宁是大早上的通告。他从地上捡起乱七八糟的里外衣,赤着脚、伸长腿,走路的样子活像汤姆。
从浴室洗漱了出来,还这样走路,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卧室门前的凌明桦当场抓获。
“哥?还早,你再睡会儿,我先去片场。”
像是约好了,话音刚落,杨纯敲响了卧室门。
“小少爷,早上我听说化妆师请假了,我们得借用男主角的化妆师,要早点到。”
“知道了!”池稚宁应了声,在凌明桦赤|裸的胸膛上亲了一下,“哥,快让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