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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感情牵动着一切心情及感观,因一念欢欣,因一动怅惘,这事池稚宁不陌生。所以他适应良好,甚至作为一早开荤的小年轻,明明爱人就在身边,还素了半个月,近来颇有些心猿意马。

    至于更年长的凌明桦,表现就更耐人寻味了。池稚宁惊奇地察觉,凌明桦在感情方面的腼腆远超他想象,年近三十的男人啊!

    但凌明桦久居上位,曼说在商场上气势拉满不怒自威,换到陌生领域也不会让自己露怯,这样一来,亲密时就会露出点虚张声势的、带着点温存的强横。

    激吻持续了数分钟,池稚宁已转换方向,两腿缠紧。

    他眼眸湿而亮,释出全然的信赖及爱意,声线轻软,又透出几分媚。

    “哥,别跑呀。”

    凌明桦回来已是华灯初上,剧烈消耗后,池稚宁也干不了别的了。凌明桦叫人送了餐过来,池稚宁忍着困倦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就地一歪。

    凌明桦礼仪教养都是极佳,被冷不丁一靠也还坐得笔挺,筷子上恰好是一粒蟹肉,他递过去,“还吃吗?”

    池稚宁打着哈欠摇摇头,脑袋拱了拱他,露出安逸满足的笑容。

    凌明桦一贯冷硬的心都被这笑蛊得软了几分,忍不住上手,覆住那张俊秀迷人的脸。

    “带你去休息?”

    “好啊。”

    凌明桦就把人抱去主卧室,放到大床上。

    “哥你去哪儿啊?”池稚宁捉住他的手腕。

    “去看看你白天在干什么。”凌明桦探手刮了下他的鼻子,沉静的眉眼现出几分温和,“书房里那些,给我看吗?”

    “有什么不能的。”池稚宁理所当然地说。

    凌明桦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待池稚宁的睡颜变得安恬从容,才离开他。

    突然想到池稚宁有此一劫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看起来张牙舞爪谎话连篇的小东西,本性其实占据着另一头的极端。也许是被童年接收到的爱意遮蔽了眼睛,他太天真,太轻信,不设防。

    可在这个圈子生存,多艰难。

    这些天,他让人留意过秦昼行的动静,得知是根本没有动作。

    那个大哥,在他们的父亲死后,就找借口把池稚宁丢进一个残酷、功利、弱肉强食的圈子里,任其自生自灭。

    从前没有立场,可现在,凌明桦知道自己能最大限度的护住池稚宁,自此,不让他再受欺瞒利用。

    次日池稚宁醒来,面对的就是拿着几份文件,满眼正色的凌明桦。

    “怎么了,哥?”他迷茫道。

    “这两个,是你大哥给你安排的新投资项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