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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明桦看看自己手中的毛巾,拧眉思索,“是么?我记得一向是这么洗你的,很顺手。”

    池稚宁:“……”这说的,感觉自己真成了颗菜。

    “让你伺候的代价也太大了。”池稚宁咬着唇,须臾有泪光盈上眼眶,还做作地抖了抖声,“我,我容易嘛,全为迁就你,身折骨裂在所不惜,用一身脆骨抵给你练手艺,这么久了没有一点进步,脆骨还是那身脆骨,人都快洗成了菜,师傅您这手艺是别想接别的客了,跟我凑合凑合得了,小爷我会对你好、唔……”

    益发收不住的调笑被人迎唇咽下。

    忙了一个多小时,红酒也没能入口,反倒是香醇而魅惑的红欺上白皙滑嫩的肌肤。

    到后半夜,凌明桦把人塞进被子里,浴室里外收拾了几下,抹去一些过于见不得人的痕迹。正要躺下,手机铃声在某个角落响起来,曲风吵闹,藏得也深,凌明桦左右翻找无果,将睡未睡的池稚宁从棉被里探出头。

    “我、我的……这个铃,是我哥。”他气若游丝地说。

    “嗯,我拿给你。”凌明桦循着声,一把掀开沙发靠枕的同时,铃声停了。

    “快给他拨回去,不然他要搞事……”池稚宁活像是心事未了死活闭不上眼。

    凌明桦快步走到床边,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的一瞬,疑惑地“嗯”了声。

    池稚宁没注意别的,一手掐着脸提精神,一手回拨。

    他们感情甚笃,还没有过互查手机的经历,但池稚宁那部手机,刚刚被他无意间用拇指碰上,就解锁了。

    天亮后,凌明桦趁池稚宁还没清醒,出其不意地进行盘问,并当面试验,明确自己的指纹被录进了他的手机。

    是小东西在悄悄留存他的印记。

    他们在澳洲游玩了半个多月,蜜里调油,乐不思蜀。

    池稚宁生日到来时,他们正在海岛上流连。今年拒绝了成山的庆生约会方案,池稚宁捡了凌明桦踩到的一块墨蓝色的石子,就说是生日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