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人是不能撩拨的。
昨天林点差点没“死”在书房里。
秦江隐不知道从哪学来那么多花样。
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拍品,在不该发挥作用的时候起了本来不是它们领域的效果。
比如某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冰冰凉凉的黑珠子,被秦江隐绕过他的唇,压着他的舌,然后又缠到了他的双手手腕上。
比如某块浑圆的玉, 在林点的脊背上滚了一圈,最后……
林点清醒了几分,又不想回忆昨日的不堪了。
好在下了飞机没几步路就上车了。
就是秦江隐看了他一眼,轻声问:“很困吗?”
林点知道自己要是点了头, 秦江隐保准现在转道去酒店让他休息, 所以林点摇摇头:“刚睡醒,缓缓就好。”
他还要说点什么,手机就先响了起来。
于是林点接了电话。
是应柏的:“你们到京都了吗?”
林点嗯了声, 应柏又说:“行,我也快到了。”
林点有点莫名:“你来干嘛?”
“……秦家不是没分家产给秦江隐吗?我大概知道一点秦家和他之间的一些,”应柏顿了顿, 隐去了那些话:“你们两个小辈,总得有个长辈在吧?”
林点品出了他哥的关心, 但是:“你知道你和我们同辈吗?”
应柏:“……你和他谈个恋爱嘴皮子确实利索了不少。”
林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只能说:“谢谢。”
无论怎么样, 应柏都是担心他们。
应柏轻咳一声,不太习惯这种温情剧场:“行了, 到那见吧。”
挂了电话后, 林点就把应柏也要来的事跟秦江隐说了。
秦江隐顿了顿, 看上去好似稍稍有点后悔:“出门时该穿的正式点的。”
虽然他俩都尊重了死者,但都是很休闲的黑色大衣,看上去不像是去参加葬礼,更像是出来玩。
林点没想到有一天秦江隐还会为这个担忧:“你很帅。”
他顿了顿:“而且应柏的审美很土狗。”
秦江隐本来就是逗他一下,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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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行驶到了秦家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