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2 / 2)

    节目助理在绘画组的三个人上来之前就收齐了他们的卡片,怕未干的颜料沾到桌子上导致图案缺损,便用印有节目组 logo 的托盘端着放到了茶几中央。

    喻眠从沙发上下来,坐在旁边的一只圆形小矮凳上,两只手托着脸,仔细观察三张新鲜出炉的手绘卡片。

    他最先找的是秦宙晚的那张,但三张里面没有任何一张与惠灵顿牛排或是焦糖布丁有关,唯独有一张画着长得很像龙虾的动物,但画得实在难看,喻眠甚至觉得那是一串成了精的糖葫芦。

    他这么说的时候,旁边的周家明笑了:“说不定真的是糖葫芦呢?”

    喻眠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卡片上形似虾钳的两笔,随即很认真地问:“糖葫芦会比剪刀手吗?”

    剩下的两张里,一张画了刺身同冰淇淋球,另一张则是一只碗,碗里伸出一条鱿鱼腿。

    这两张卡片的笔触都很简单有力,不同的是冰淇淋球那张稍微上了色,而鱿鱼腿完全是线条的组合。

    喻眠看不出哪张是秦宙晚的,龙虾搭一点边,但他想象不出秦宙晚画一只成精糖葫芦的场景。

    所有人都在等他,他不好意思犹豫太久,就指了指画着龙虾的那一张。

    “喻眠你真有眼光,” 盛钦立即跳出来认领,“你是不是觉得我画得特好啊,我跟你说,我幼儿园的时候想过要当画家的!”

    喻眠愣了愣,想了一会儿之后问:“那你当时想过当别的吗?”

    “哦,我当时其实是在当画家和当科学家之间犹豫来着。” 盛钦说。

    喻眠记不清盛钦现在是做什么的,于是说:“那你还是当科学家吧。”

    “为什么?你去看过我大学的时候写的论文?” 盛钦眼睛一亮。

    喻眠摇摇头,指了指桌子上的卡片:“不是,我看过你画画。”

    节目助理这时候在镜头外对喻眠提问,问他为什么要选这一张。

    喻眠控制住了偷偷瞟秦宙晚的想法,他搓了搓自己的衣角,诚实地说:“不知道选哪张,所以随便选的。”

    秦宙晚意味不明地抬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