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您回来了吗?”
是赵祯祯。
秦宙晚“嗯”了一声。
赵祯祯解释道:“哦,我就是想问问您看没看见喻眠,他的房间门是开着的,里面也没人,他没跟我请假,我怕他大半夜一个人出去乱跑不安全。”
秦宙晚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温香软玉,如果他说没看见,赵祯祯一定会接着到处去找,说不好还要闹到喻夫人那里,他短暂地思考了一下,最后对赵祯祯说:“他在我这。”
赵祯祯停了足足五秒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她组织好语言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秦总……这房子隔音不怎么样,你们注意点儿。”
“好,我知道了。”秦宙晚面不改色地说。
反正迟早是他的人,误会也没什么。
赵祯祯走了以后,喻眠仰起脸单纯地问:“为什么隔音不好要注意?”
秦宙晚想了想,忽然笑了:“倒也没什么,那次你没叫过,疼得掉眼泪都忍着了。”
喻眠虽然听不懂,但是秦宙晚笑得很不正经,他反应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了,忍不住红着脸问对方:“应该叫吗?”
秦宙晚愣了一下,然后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捏了捏喻眠的脸:“随你,不过我确实很想听。”
喻眠恼羞成怒地去推秦宙晚的手:“我不是说我。”
秦宙晚不怀好意道:“你说别人?怎么办,别人我没有经验,要不去试试?”
喻眠听不出玩笑话和真话的区别,他愣了愣,眼神不自觉有些暗淡。
他知道如果秦宙晚想,会有很多人愿意的。
秦宙晚见他这个样子,心里软得不行,刚才那些念头淡了许多,只想把他的小朋友抱在怀里揉进身体。
不管过去多少年,喻眠都是他的小朋友。
秦宙晚借着醉意不放喻眠走,喻眠只好在秦宙晚的房间里睡了一夜,他记挂着第二天要早点醒,这样才能赶在大家都起床之前回房间,不要被误会。
心里装着事情,他便没有休息好,次日清晨趁秦宙晚还没醒,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顶着两个黑眼圈开了门。
好巧不巧,他刚关上门,就跟走廊入口的赵祯祯打了个照面。
赵祯祯盯着他看了片刻,发现他的黑眼圈之后突然奔过来,一把抱住喻眠,充满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头:“宝贝,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