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很多都在说这位有钱人大概有某种癖好,自己瞎搞一些他不懂的东西,结果,反而 招惹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还有一些说是凶手故布疑阵的,那些风水道具很可能是凶手自己摆的。
这里头也有一些吃瓜群众随便乱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是这位外表良善的慈善家或者 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所以才会在家里放这么多防鬼的东西,应该要调查一下他过去的底细 的。
柏洋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报告,想起了那个男人的情妇,也就是他后来的老婆,便倒回 去重新阅读文章 ,只看到了一点儿关于他老婆情况的概述,说是死者的老婆精神恍惚,已经被 送去了医院,正在接受治疗。
柏洋撇撇嘴。那女人也是帮凶来着,希望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
柏洋从洗手间出来,顺便去客厅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夜萝,将地上掉下来的一个玩具小 狗放到了夜萝的脸庞,又给他盖上了衣服。
旁边的阳台上传来一阵凉风,柏洋顺着看过去,发现阳台的栏杆上,有个没有身体的蓬头 垢面的脑袋正站在那里,无声无息地注视着自己。
“你快吓死我了!”柏洋嗔了令婆一句,“下次还是先出点声吧,好不好?”
“小先生……我是来看夜萝的,看完了我就走了。”令婆柔声说道。
“你要去哪儿啊? ”柏洋问她。
“我想了想,我这个样子不太适合待在他身边,我想回山上,埋尸的地方,在那里重新修 出一具身体,再回来找他。”令婆道。
“那你起码和他说一声啊,别不辞而别。”柏洋猜想令婆这是又钻牛角尖儿了。大仇得报 ,心里没了执念,唯一能影响她的就只有孩子,估摸着又害怕自己给孩子丢了脸。
“妈妈,你别走!要走我跟你一块儿走。”夜萝一骨碌爬起来,抱住了柏洋给他的那只玩 具小狗狗,惹人怜爱地说道。
令婆不敢抬头,满是血污的长发一缕一缕地将她的脸给遮得严严实实,“我会回来找你的 ,等我重新修一个身体出来。”
“不要!妈妈一定要带着我。”夜萝从沙发上跳下去,向着令婆身边跑去。
令婆躲避了他一下,“孩子,妈妈已经给自己和你报了仇了,没什么遗憾了。我仔细想过 了……你跟着主人比跟着我要好……”
“我跟着主人也要妈妈。”夜萝难得耍了下小脾气,“妈妈,我知道你报仇了,昨天晚上 我在梦里也看到你报仇的场面了,我很高兴。妈妈,报了仇应该开心的,为什么报了仇了你却 要离开?妈妈,我才认了你,我和你还没有一起吃顿饭,一起睡过一次觉,一起好好说一会儿 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