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我今天非不给他这个体面。”白秀泽说着,手一划,将聂丰璇身上仅剩的布料全 都给弄掉了,让他赤着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丁印皱皱眉,这姓白的还想做什么?
白秀泽拍了拍手,他的手下将一根烧红的铁章 拿了过来,那是白家的族徽。
“成王败寇不是吗?那就在你身上打上我白家的印记,让你下辈子都翻不了身。”白秀泽 接过啊铁章 ,俯身向聂丰璇的后背逼进。
丁印眉头皱得更深了。
聂丰璇那肿得已经没了形的红瞳闪过一丝轻蔑,依旧不发一言。
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能羞辱他了?他聂丰璇从小到大什么没经历过?能在聂家最为难的时 候接管家主之位,他的内心早就被锻造得坚硬无比了。
“住手??”寒光被人压制住,在一旁半跪着激动地喊了一声。
“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白秀泽笑语盈盈地将那红通通都铁章 狠狠地戳在了聂丰璇的 脖子正后方。
为了能印得更深,他用了十足的力,眼神里的恨意此时才掩饰不住地释放了出来。
后方一道劲风突然袭来,白秀泽机敏地转身躲避,差点儿被一只利爪上带着的锋利甲片给 刮了脖子。
他挥出手中的铁杆,对面那影子一把抓住铁杆,将其轻松掰成两段。
“寒匀?”寒光先看清楚了来人是谁。他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他趁乱自己逃走的吗?这是 多么好一个机会啊!
聂丰璇用一只眼珠子往上瞟了瞟站在他面前的寒匀,此时才淬了一口血块,“你没走?”
“怎么走? ”寒匀没看他,那看破一切都脸上带着对自己的讥讽和嘲弄。
“这是你最好的机会!聂家没了,你就自由了。”聂丰璇不懂他为什么回来了,还站到了 自己面前。
“自由?早就没了。”寒匀的声音淡得像是在谈别人的事情,“我的自由是什么,你们不 是很清楚吗?”
寒光心下一凛。
对于寒匀来说,他的自由就是__死亡。
“原来还有一个能动的。”白秀泽像盯猎物一样盯住了寒匀。
寒匀瞥了一眼地上那些受伤被钳制住的族人,还活着的没多少了。他作为聂家秘密武器被 藏了这么多年,今天,也该让这群人见识见识了,也算他真正的为家族,做一次贡献。
“寒匀你别犯傻! ”寒光疯了一般大叫起来,“你走吧!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家主,你也觉得没必要? ”寒匀问聂丰璇。
聂丰璇冷笑,“确实没必要!他们人多,你暴露了,以后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