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样。”尉迟老人自言自语道,“他的声音本质变了,然而几个月前他在我这 儿录歌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柏洋的声音极致的时候超过了人类耳朵所能听的极限, 很轻松就能被各种频率的声波捕捉仪器给感应到。
“导致这种改变的原因是什么呢? ”雷响问。
尉迟老人来不及解释,按下音乐开关,通过话筒告诉里头的柏洋:“你唱一遍昨天唱过的
歌。”
戴着耳麦的柏洋对着窗户外的他们比了个手势。
他很认真地让自己投入到对这首歌的演绎当中,为了更加专注他甚至在脑子里想象着自己 还站在昨天所站的舞台,身边是虎视眈眈的文劲,下方是好几万被文劲掌控住了的懵懂意识。
只是当他唱歌的声音通过耳返一部分反馈到他耳朵里后,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唱出来的和当 时演绎的完全是两种东西。
只唱了两小节柏洋自己就停了下来。
尉迟老人和雷响交换了个眼神,他的歌声只在普通波频上有了变化,其他波频的仪器上还 是没有显示。
柏洋看着摇头的两位皱了下眉头,到底是哪里没做对呢?他自己主动重新开始,然而一口 气唱了好几遍,结果都是一样的。
尉迟老人示意柏洋出来休息一下,三位坐在外面的转椅上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会不会蒋宇超才是关键? ”过了几分钟,柏洋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怎么可能?他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人……要是有能力的话一早就能表现出来……”雷响的 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神情严肃地看向了尉迟老人。
“普普通通一个人……”尉迟老人低声重复着雷响的话,“柏洋也是啊!”
“除非……他不是。”雷响敏锐地抓到了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重点。
柏洋听得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意思?
“可他明明就是。”尉迟老人与雷响对峙上了。
这两位缓慢且同步地将目光转向了柏洋,柏洋被他俩看得头皮发麻。
“那就确认一下!”说话的是雷响。尉迟老人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这两位同时拖着身下的转椅移动到柏洋身边,一左一右地抓住了他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