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科学研究团队转向这一领域,但又无一例外地失败了。
折腾十几年,就在主流科学界几乎默认这个研究根本不可能成功,曾经研究的科研
团队纷纷放弃、转向,一个神秘组织宣称他们成功了。
起初没有人在意。
直到有人在黑市高价收购全世界的大雾样本。
直到国内知名研究所留存的雾气样本被盗。
直到路祈的父母因为雾气样本,惨遭杀害。
七年前,罗冰刚进兽控局行动队,还是个愣头青,跟在聂刚强后面,全程参与了路氏夫妇案。
他们自以为部署得很周密,结果……
那之后,罗冰和当时参与行动的所有兄弟们,心里永永远远压进一块巨石。
巨石的重量,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两条人命。
可恨的是,那帮家伙抢完这一票,从此再没露过面。
曾经,罗冰以为这辈子都没有亲手抓住他们的机会了。
谁成想七年之后,他们悄无声息,卷土归来。
罗冰通电话时,路祈没有上前,但“什么结果?”和“α神经毒素?”两个疑问句,他便知道,行动队队长在听取另一个化验结果。
只是不知道样本者是谁。
不过现在是谁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只想知道:“罗队,有进展吗?”
罗冰刚挂上电话回来,就听见梅花鹿这样问,且是罕见的“罗队”开头,礼貌得让他受宠若惊。
“你想要什么进展?”罗冰问。
路祈看了下胡灵予方向:“解释他为什么没有症状。”
罗冰:“没有症状还不好吗?”
“好,”路祈说,“但不踏实。”
胡灵予根本没捞着说话机会。
路祈都帮他说了,甚至比他这个本人还上心。
对针剂生出的那些害怕,像趴在寒冷的冰雪地,浑身狐狸毛都扛不住刺骨的寒。可梅花鹿卧下来了,让小狐狸藏在肚皮底下,温暖柔软的鹿毛里。
害怕,冰雪,都消融了。
“我现在没办法给你解释,”罗冰考虑再三,谨慎和路祈道,“但我可以送一份胡灵予的血液样本让研究总院那边进一步化验。”
“那是最好。”路祈说,“谢谢。”
“别急着感谢,”罗冰笑了笑,“我也有事找你帮忙。”
这个要求其实有点无耻,因为胡灵予的“异常药物反应”,就算路祈不说,他们兽控局也是要弄清楚的。
像梅花鹿那么聪明,自然也想得到。所以罗冰开口时就做好了被拒绝甚至打脸嘲讽的准备。
然而路祈一口答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