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敏啧了一声:“一直都没松口,炎炎出生了,他坐私人飞机来看我老婆。抱着孩子不撒手,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所以严敏两口子一直说,炎炎就是他们的小福星。
这孩子哪儿哪儿都好,没有一点毛病。
秦问明白了,难怪老丈人一直要跟自己作对,敢情全世界的父亲都是一个想法。
想着自己刚出生的秦草草,秦问试探着问道:“爸爸,你觉得草草怎么样?”
严敏知道秦问的意思,嫌弃道:“那孩子当然好!哎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啊,那俩孩子本质上跟你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秦问脸上仍是讨好的笑意:“我知道,我不是看秦蓁太淘气了,总是惹我老婆生气。要不爸爸你没事儿就带带他,我看他还挺听你的话的。”
这一点严敏倒是不反对,虽然那孩子皮的上天入地下海摸鱼,但确实有一股子聪明劲儿。
可能主要还是体力没处使,他的老师又在忙,交给严敏带带也挺好。
严敏便点头道:“那你把他给我带过来,我一定给你操练好了。秦蓁这孩子也挺好,以后我要是给你带到部队上,你可千万别心疼。”
秦问道:“那哪儿能心疼?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严敏满意了,虽然儿子没捞着,好歹落一孙子。
看着严敏脸上的表情,秦问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小情人儿现在在老婆手里,好歹秦蓁能拿来孝顺一下老丈人。
那也是他的亲孙子,毕竟有自己的血缘在里面。
儿婿虽是外人,孙子可是自己人呐!
他可算是明白了,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如让他孙子过来撒几个娇管用。
翁婿间的较量自此也算告一段落,大家开始准备一致对外了。
关靖尧则和轩逸之一起回了秦家别墅,等着翟家的人过来找他。
一回到家,关靖尧就砸了一个景德镇大花瓶。
轩逸之皱眉道:“别糟蹋东西成吗?”
关靖尧道:“你不懂,咱要做戏就做全套,这个花瓶就是个摆设,价值二百八。”
轩逸之:……好吧!
但他的关注点有点奇怪:“你家怎么会有二百八的花瓶?”
关靖尧:……难道我骄奢淫逸的美名在轩哥那里根深蒂固了吗?
轩逸之还推着婴儿车,这两天他给育儿师放了个假,有些事他们在不太方便。
关靖尧指着另外一个花瓶道:“这个更便宜,二百五!”
轩逸之:“你怎么不摔那个二百五的?”
关靖尧:“……哥,我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抠门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