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阮凡心中一松,别有深意地看向锦竹,道:“原来你也这么禽兽。”
不止他一个人是禽兽,那他就没心理压力了。
锦竹以为这是对自己的嘲讽鄙夷。
他头也不回,加快了穿衣的动作,声音微哑:“是,我禽兽。”
“今天又不要训练,你这么急干嘛?”迟阮凡一手揽住锦竹,一手拉过被子,带着锦竹倒回床上。
被熟悉的体温和气息笼罩,锦竹身体微僵,一时忘了反应。
“陪我赖会床。”
迟阮凡双臂搂住锦竹,把头埋进锦竹脖颈间。
锦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侧头看向身上的金发脑袋,略带犹豫道:
“你……不后悔?”
迟阮凡不解,赖个床而已,“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是男人。”
昨晚用嗓过度,锦竹的声音还有些哑。
迟阮凡有点没跟上锦竹的思路,就只简略回答道:“嗯,知道。”
抱了,看了,摸了,亲了,深入交流了。
他还不至于这样都不清楚锦竹的性别。
说话间,迟阮凡抬起手,轻抚上锦竹喉结旁的吻痕。
锦竹脖子附近有不少吻痕,喉结更是重灾区。
他昨晚到底吻了这里多少次,锦竹的喉结真的这么好吃吗?想再尝尝。
“那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锦竹抓着被子边缘问。
这一句话,把迟阮凡的蠢蠢欲动都吓了回去。
“当然要在一起,”迟阮凡撑起上半身,拉过锦竹的左手摆到对方面前,让他看那枚戒指,道:
“看好,你已经被我绑定了,现在想反悔可晚了。”
锦竹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再抬眸看向迟阮凡坚定的双眼。
他骤然放松下来,含笑伸手揽住迟阮凡的脖子,手指没入金色发丝之中,热烈的吻落到了迟阮凡唇上。
迟阮凡陪锦竹纠缠了许久,并顺利尝到了先前惦记的喉结。
锦竹身心放松,神情中也透着愉悦和餍足,“迟神的技术有很大的提升。”
苦练了一晚上,这要是还没一点进步,可就太丢脸了。
迟阮凡的指腹擦过锦竹微肿的红唇,道:“锦队也有进步,终于不磕我的牙了。”
锦竹微抬了下眸,侧头在迟阮凡耳边低声道:“不过,你的深入技术糟糕透了。”
“……”
迟阮凡回忆了下,昨晚确实疼大过爽,不管是对他来说,还是对锦竹来说。
如果不是锦竹还陪着他、还没退缩,他可能中途就撂挑子不干了。
迟阮凡抵住锦竹的额头,为锦竹揉按着腰侧,柔声道:“我们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