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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我唱曲的客人那么多,瑞王不过是其中之一,我哪里就成了他的女人?”

    严景没兴趣谈论无关话题。

    毡帐里空空荡荡,一眼就能望到底,除了这张榻,也没什么好搜查的地方。

    严景转身欲往外走。

    榻上的慕千秋却突然伸手,如玉般的手指勾住指挥使的绣金腰带。

    严景不悦回头,视线落到那纤细的手指上。

    太细了,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

    慕千秋笑道:

    “大人,我倒是能做您的女人,不知您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可有妻室?”

    严景沉默片刻,挥开慕千秋的手,大步走出毡帐。

    慕千秋直起上半身撑在榻上,看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背影,“她”轻笑了笑,眼里娇媚散尽,只剩狠厉和势在必得。

    教主的第一幕戏到此结束。

    迟阮凡收敛情绪,很快从戏中走出。

    他看向锦竹,发现对方正笔直站立着,微微侧头,像是在听什么人汇报。

    锦竹说过,他很难出戏。

    迟阮凡从沙发上起身,朝锦竹走去。

    锦竹听到脚步声回头,视线落到迟阮凡身上,微微蹙眉,“姑娘,锦衣卫办事,莫要随意走动。”

    迟阮凡:“???”

    已经病得这么严重了吗?不对,这么难出戏吗?

    “锦总?”迟阮凡试探着唤了声。

    锦竹眉头紧锁,却没表现出什么特殊的反应,看迟阮凡的眼神已经与看歌姬相似。

    他似乎已经自动把这声“锦总”,转化为了“指挥使”一类的称呼。

    “我不是姑娘。”

    迟阮凡上前,拉起锦竹的手。

    迟阮凡原想让他触碰自己的喉结,可锦竹现在不正常,他怕锦竹失手把他掐死了。

    于是,迟阮凡把锦竹的手按到了自己胸膛上。

    “瞧,平的,我没有胸。”

    迟阮凡说着,忽然觉得脸颊有点发烫。

    莫名羞耻,要不还是看喉结吧?

    锦竹按了按,又按了按,眼神逐渐放空。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迟阮凡双手交叉护在身前,以看变态的目光看着他。

    记忆回笼,锦竹忙收回手,声音急促:“小软,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

    决定好要保持距离,不再让小软误会,他却一次次

    迟阮凡怕锦竹又给他来一个道歉十连,便放下手,大度道:

    “没事没事,是我拉你碰的,你不过多按了那么三四五六下而已。”

    锦竹霎时白了脸,声音微颤,“我知道自己的做法难以原谅,我才怎么做才能让你出气?”

    “真不用,我没气。”